道:“硯玉師弟!”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過硯玉師弟喜歡胡謅,因此於杜周很不相信他是魔君兒子的話。
只是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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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蝶衣頓了頓,撲哧一聲嬌笑道:“琉璃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只有那些老東西才知道。我想到你來歷古怪,卻想不到會這般古怪,莫非是哪位大能的徒弟?”
說著她便直直盯著顏如玉,希望能看出什麼破綻來。
琉璃被保護得太好,她都沒見過。所以,她也無法確定顏如玉話裡的真假。
知覺告訴她,此人不會是。
但若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被她爹知道了……花蝶衣想到花魔君面沉如水的臉,頓時打了個寒顫。
顏如玉挑唇一笑,抓著楚尋的令牌,道:“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這枚令牌的用處真是大啊,都陪她演了三次了,真是堪稱完美的道具。
花蝶衣嬌軀一震,不可自抑地單膝跪下,呼道:“拜見魔君,願魔君神功大成,威嚇四海。”
當初九娘敢搶這玉牌,是因為她沒見過花魔君,根本不知道魔君的雷霆之怒。但花蝶衣卻是不敢的,見識過花無涯的人,都不敢。
“好姐姐,免禮了,對我又何須行這樣的大禮呢。”顏如玉笑道。
花蝶衣恥辱地站起來,冷冷道:“魔門有魔君玉牌的人不少,你以為有玉牌,就能證明你是琉璃?”
“好呀!”顏如玉也高聲道,“看來你還是嫉妒我搶走了魔君的寵愛,想要殺了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對你客氣了,見玉牌如見魔君,給我跪下!”
她高舉玉牌。
被玉牌上的威壓震懾,花蝶衣膝蓋一軟,再次跪下。
“夫君……”她抵抗不了玉牌的威壓,屢屢出醜,只能白著臉咬牙朝柳春生求救。
若換了別個金丹期修士,強忍著畏懼也能奮起殺了顏如玉。可是她不行,這世上清楚知道魔君恐怖手段且還活著的人,她就是其中一個。
她不敢……
月寒派的弟子他不殺,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不能確定是不是琉璃,但總該是魔門中人吧。若是他再不出手,究竟要致她於何地……
柳春生早在之前就已經出神了,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聽到‘夫君’二字,不由蹙眉。不過靈力翻動,似乎真要對顏如玉做什麼的樣子。
“掌門,請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造成誤傷。”
於杜周還是不相信顏如玉是魔門的人,如此光明磊落之人,又怎麼會出自邪惡的魔門呢。至於那玉牌,想來是因緣巧合之下得來的。
嗯,一定是這樣!
柳春生掃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有些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這些都是魔門辛秘,你覺得他還會是我們月寒派的人嗎?”
能不能進月寒派,還不是掌門一句話的事情。
於杜周有些臉白。
顏如玉卻挑釁道:“於師兄,你可別替我說好話了。身為堂堂正派掌門,竟****和魔門公主你儂我儂,這種德行敗壞的人,哪裡值得我拜見。”
花蝶衣豁然抬起頭,狠戾無比。
誰說她和柳春生你儂我儂了,****獨守空房的苦有誰知道。世人只當她勾引柳春生,不要臉,卻不知道一切都不順她的意。
盛怒之下,她就要攻擊顏如玉。
顏如玉早有防範,焉能被她得逞。
只是柳春生這邊,她卻是沒轍。他的招式都是她教的,她有萬般破解的方法,可是修為太低,靈力跟不上啊。
柳春生避開於杜周飛了過來,一彈指間,巨大的靈氣波迎面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