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下賤到給下仙界的修士當走狗,還樂此不疲。當然,還是因為她現在很醜,而楚傲是很看重顏值的人。
婆娑老嫗看也不看楚傲,她現在心情挺不錯的,她雖然也不喜歡紅魔,但紅魔的出現,至少給了她一些希望。
她想著花無涯以前為了柳春生找她算了不少次的事,心知他對這個兒子,還是有別樣的情緒的。如今,柳春生的出現,自然會對花無涯產生影響。
而那原因麼,她也知道一些,花無涯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子,柳春生的生母,就是因為他而死。死去的人,總是會在活著的人心裡留下最美的印象。
如果那個採珠女還活著,可能都不知道被拋棄多少回了,但是她在恰好的時光死去,卻永遠留在了花無涯心裡,直至她留下的血脈,也讓花無涯格外看重。
花無涯輕輕笑了聲,道:“這個小兔崽子,還沒有可以影響大局的修為吧?”
柳春生的天賦是不錯,不過他以前能成長那麼快,是得了玲瓏的悉心指導,但後來玲瓏死了。且他最高的天賦並不是法訣劍術之流,而是陣法。
但他一直都沒有在這方面多下功夫,而是仍舊練習劍術。
柳春生消失那會兒,還不過元嬰初期,如今又能又何長進呢?
婆娑老嫗卻笑道:“怎麼說呢,比你恐怕也差不了多少去。”
她可是算出來了,這個柳春生,還真挺有影響力的。
花無涯玩著胸前頭髮的手頓了頓,面容終於有了認真,道:“他在哪裡?”
婆娑老嫗指了個方位,花無涯就飛了過去。
楚傲道:“他的兒子是誰,我怎麼沒有聽人說過。”好歹也是在魔門住了些年的人,從未聽說魔君的兒子。
而且聽婆娑老嫗的口氣,花無涯的兒子還挺厲害的。
對於年紀輕輕,卻天賦超群的人,楚傲天生有種反感,因為楚尋就是這樣的人。
婆娑老嫗本來不想理他的,渾濁的眼珠子卻飛快的轉了轉,露出狡黠,道:“他的兒子是月寒派掌門啊,比起你我都要優秀很多,楚傲,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雖然我們出身高貴,但在修煉天賦上,卻未必比得上下仙界的人。”
一聽竟然比自己優秀,楚傲身上就多了股戾氣。
真是個蠢貨,婆娑老嫗心想,道:“方才花無涯在此,有很多話我不方便說,他這個兒子,還頗得顏如玉看重的,如果你能活抓他,說不定能影響到顏如玉,從而可以戰局。而楚尋,對顏如玉很看重……”
餘下的話,她沒有說,但楚傲卻很聰明的想到了。
楚尋看重顏如玉,若是他能控制顏如玉,自然就能控制楚尋,也許真正傷不了他,卻可以叫他丟臉,尤其是在他面前。
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
不過,他面上卻很鎮定的樣子,道:“你別想我做什麼危險的事,如果沒有合適的機會,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雖然口口聲聲這麼說,但他的情緒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婆娑老嫗笑而不語,心裡又罵了句蠢貨。
再說花無涯這邊,他已經找到了柳春生,目光落在他挺拔如松的身上。
“生兒。”他喊道。
此時,他斂起所有女兒媚態,藏在袖子裡的手有些不知放在何處,竟是有些措手無策起來。
柳春生帶著面具,揹著一把長劍,風塵僕僕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周遊各地回來的劍客。
看忽然出現的人,面具弟子的臉蹙了蹙眉,又緩緩鬆開,聲音平靜的說道:“別這麼叫我。”
顯得太過親暱,明明除了血緣,並沒有什麼牽扯。
花無涯臉上瞬息劃過一抹苦澀,不過很快又掩蓋了過去,像是不曾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