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祭師撞到一起。
“哎呦!”托里一直在外打獵,這樣的輕輕一撞對他來說一點傷害都沒有,不過對弱雞顏塗和常年在山洞裡研究草藥和祭文的祭師來說,摔倒是在所難免的事。
托里沒事,看到顏塗被撞倒,自然就下意識地護住他。比起被托里護著,毫髮未傷連塊皮都沒蹭破的顏塗,祭師的情況相對來說就有點慘。
祭師是個女性,哪怕這個時代的女性身體素質比現代那些號稱女漢子的女人還要強悍,但她為了保護手裡的藥石不被摔碎,在發現摔倒後藥石會第一時間被磕到地上時,就強行扭身掉了個個,雖然護住了藥石,但與此同時自己也摔的不輕。
托里和顏塗很快就反應過來,看到祭師倒在地上起不來,連忙過去攙扶。
“怎麼樣,哪裡受傷了?”
“沒事。”祭師一手把藥石抱在懷裡,另一隻手輕擺,示意自己沒事。
確實,除了最開始摔倒在地時有些不能動彈,後面她就漸漸緩了過來,尤其是在托里和顏塗過來幫忙後,有了借力的地方,祭師很快就站了起來。
因為對方也只穿了獸皮裙的原因,很容易就能看清傷勢。雖然非禮勿視,但這麼久以來看多了渾。身。赤。裸,不著片。縷的男人女人,顏塗對某些器官已經審美疲勞,完全免疫了。
在細緻地觀察祭師一遍後發現,對方除了小腿有些擦傷,以及沾染了土灰顯得渾身髒汙外,就和她自己說的一樣,並沒什麼事。這讓顏塗稍稍安心,萬一要真把人撞出點好歹,在這醫療條件幾乎沒有的情況下,要怎麼治療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顏塗的視線落到祭師的小腿上,開始糾結上面的擦傷要怎麼辦!雖然傷口不深,但面積挺大的,萬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畢竟不管怎麼說,祭師都是女性,愛美的天性不可磨滅。
注意到顏塗的眼神,祭師毫不在意地動了動那條擦傷了的腿,表示沒事:“過兩天它就會結痂,然後自己好起來。用不著擔心,這不是你的錯。”
對傷口放任自流什麼的,真的好麼?雖然以往這樣程度的擦傷他確實是和祭師一個做法,不過這樣下來傷口好是會好,但留下疤痕的可能性也會更大。女性不都是愛美的麼,怎麼會容忍自己腳上顯眼的地方有這麼塊疤?
其實這點是顏塗想岔了,用看待現代那些手上割一個小傷口都要包創可貼保護女性的眼光來看待蠻荒女性,這顯然不行,因為在這裡,連吃都吃不飽,時常遊走在生死邊緣,誰會有閒心去關注自己的外表?雖然現在因為顏塗的到來,大家的生活越來越好,但族人們又全都忙著建設家園,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裡,對於會不會留疤這種事,沒人在意。對他們來說,像這樣的事還沒有今天能不能多挖點粘土來得重要。
祭師表示自己傷口沒事,並且安慰了顏塗後,就抱著藥石打算離開。
“等一下。”顏塗這才注意到祭師手裡一直抱著的那塊石頭和石灰石有些像,他今天看了足夠多的石灰石圖片,因此還有些印象:“這塊石頭是?”
“你是說這個?”祭師指向懷裡的藥石反問他。
顏塗點頭:“這是什麼,能讓我看看嗎?”顏塗調出系統面板,百度石灰石圖片,打算和祭師懷裡的那塊比對一下,好確認是不是實物。
祭師很爽快地把手裡的藥石交給顏塗,這塊石頭雖然珍貴,但以阿不如庫那的身份,別說只是看一下,就算他是要這塊石頭,她也會照給不誤。
畢竟他幫了部落那麼多,只是一塊藥石而已,沒什麼捨不得。藥石有第二塊,阿不如庫那千萬年來卻只有這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奉上,我主動去面壁,因為中途睡著了所以才這麼晚更新,躺平任抽打
另外,O(∩_∩)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