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傳言,罷了,進去之後就應該能遇到。”白展出乎蘇小舞的意料,還算耐心地解釋道。
蘇小舞意外地挑挑眉,這算是和合作夥伴交換誠意嗎?好吧,勉強接受。“知道了,還有多遠到裳湘宮?”蘇小舞仰起頭看著連綿不絕的山嶺,不明白為什麼一些門派都喜歡建在這種深山老林裡面,很有高人的感覺嗎?而在城市裡的就是丐幫那種黑社會,或者寒月堡那種鏢局出身的拼命想洗白卻暗地裡不知道有多黑暗的世家。話說,到底學武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小舞又看了眼在她前面輕鬆前行的皇甫非墨,不知道他學武又是為了什麼?而且學武肯定很累很苦很無法想象吧?他又是因為什麼才能忍受的了的?這人在現代肯定是貴公子哥一個,為何能這麼執著地在古代混?
心裡全是對皇甫非墨的問號,蘇小舞一邊勉強跟上他的腳步,一邊暗道自己地身體果然健康多了。現在隨便爬個山趕個路都不成問題。只是,想起之前和趙清軼爬峨眉山金頂的時候。就現在越發覺得後者體貼啊。
倒是走在更前面一些的白展和端木齊太過曖昧,前者照顧後者心臟不好,時不時把他的手拉過去輸一段真氣,再放開。端木齊便向他綻開溫柔笑容地鄭重道著謝,白展則滿臉掛著不耐煩,但是每隔固定一段時間卻準時地又拽住端木齊的手,再放開。兩人不厭其煩地重複著這一橋段,那粉紅的可疑氣氛看得蘇小舞狼心大悅,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兩人的手用萬年不乾膠黏在一起算了。
此時寒冬已經過去大半,初春的氣息漸漸瀰漫在山林之間。四人穿過針葉樹和闊葉林的低山丘陵地帶。有的樹梢尚披掛著霜花冰柱,但是綠色已經隨處可見,四周萬籟俱寂,只有他們腳下踩上落葉時發出地聲響。
“那個,白兄去過裳湘宮嗎?”過了不久,蘇小舞又忍不住出聲問道。因為他們現在根本就是在林間亂走,明明腳下沒有路的說。而且天色已經漸漸開始暗下來。她不想露宿深山老林啊。
“沒有。”白展簡短地回答道,便懶得做進一步解釋。
“蘇姑娘,我們並不是隨意前行的,請注意我們腳邊的花草。”端木齊回過頭,溫潤儒雅地說道。即使趕路了許久,身無武功的他也就是臉上稍微紅潤一些,多虧了白展的真氣支援。
蘇小舞勉強才把視線從端木齊那難得一見的健康臉色上轉移到腳 旁,發現原來他們腳邊長著一小棵一小棵地白色鍾狀小花,很小。而且還沒有長成。從一對深綠色的長橢圓形葉子上,伸出彎曲優雅的花梗,而花 的頂端倒垂著純白色的鐘形花串,在一片初春黃綠的草地上顯得幽雅清麗。瑩潔高貴。
蘇小舞之前只顧著看周圍的景色,完全沒有注意到腳底。此時發現不遠處有朵將要綻放的小花,連忙快走幾步,蹲了下來,頓時暗香盈 鼻。“好香啊,這是什麼花?”
“鈴蘭。”端木齊柔聲說道。
蘇小舞伸過去想去摘花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僵笑著說道:“這就是鈴蘭?呃,我好像聽說鈴蘭有毒啊……”
“蘇姑娘懂得真多。鈴蘭,白色鈴鐺狀花朵,橘紅色果實。各個部位有毒,尤其是葉子,甚至儲存過鮮花地水或土壤也會有毒。”端木齊微笑著解釋道。
蘇小舞趕緊站起身。她也只是聽說而已,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沒想到這麼清雅的花朵,都是有毒的。”蘇小舞感慨著說道。
“有毒也可以入藥,鈴蘭是治在下厥心病比較好的草藥。”端木齊索性落後和他們一起走,任白展一個人悶頭走在前面帶路。
蘇小舞還是覺得無法接受,這麼漂亮小巧地花朵,不能拿在手裡把玩,真是鬱悶。
一旁的皇甫非墨倒是笑著開口道:“我記得有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麗的姑娘,痴心地等待著遠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