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古風生原意是問這是不是他和蘇青青的第一次，可是，顧雄急於澄清自己不是性無能，所以也就聽錯了話，會錯了意。

好不容易等顧雄說完，古風生點了點頭，他向來不是一個會拆臺的人，繼續問道：“那這是你和蘇青青的第一次嗎？”

“是的，這之後的早晨，她就不見了！”一聽到古風生提到蘇青青這個名字，顧雄的眼裡已經是淚光盈盈了。

這幾天，沒有人明白他在承受著怎樣的煎熬，蘇青青對於他來說，是從天而降的仙女，他對她，那真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放在掌心怕摔了。可是，她的離開，連一句再見也沒有！

那一晚，是蘇青青主動投懷送抱的，以顧雄的膽量個魄力，發展到那個程度還是有待時日的。

不對呀，古風生覺得有些蹊蹺，如果一個女人嫌棄一個男人的效能力，那也不會急迫到只有一次就轉身走人啊，於情於理都解釋不通。

“在這之前，你們都好好的嗎，一點矛盾都沒有？”

顧雄重重的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以顧雄的性格，更不可能霸王硬上弓，那就不存在他們之間鬧矛盾的原因了。

對了！猛的，古風生眼睛一亮，還有一個事，錢！

記得他第一次在顧雄的身邊見到妖嬈的蘇青青，心裡詫異之餘，也猜了幾分。這麼漂亮的女人，會不會把顧雄當一個大款傍著呢？

畢竟，魏尋給顧雄的感謝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想到這一點，古風生在心裡犯了難了，如果真的如自己心中所想，那這件事對顧雄的打擊可以說是致命的！

“阿雄，你和她之間有物質上的關係嗎？”古風生仔細斟酌著用詞，儘量避免觸碰顧雄敏感的神經。

“物質？”顧雄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古風生的意思，他立刻有些義憤填膺，提高了嗓門說道：“青青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情人節我給她買了部蘋果手機，她還埋怨我好幾天，說我亂花錢！”

顯然，古風生的話對於顧雄來說是玷汙了顧雄心中聖潔的女神，他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只有去驗證一下了。

“那筆錢，現在在哪兒？”既然已經挑明，古風生也就不顧及那麼多了。

“我弄了存摺，在我和青青住的地方，走，我回去帶你看，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雄說著就憤然的起身，古風生不懂了，一個女人，因為錢和你在一起，和因為你效能力差離開你，這兩種結果，究竟哪一個更容易被接受？

前一種說明是這個女人的人品有問題，後一種是說明這個男人的關鍵能力有問題，如此看來，顧雄還是更願意把問題歸結到自己身上，即使這是一個讓任何男人都會難以啟齒的問題。只能說，他真的很愛那個蘇青青。

古風生跟著顧雄來到了他的住處，那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裝修細緻，一應俱全。

看來，有錢人和沒錢人的生活品質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在不久以前，顧雄還是一個蝸在學校宿舍的窮書生呢。

一陣翻箱倒櫃，最終卻是途勞無獲。顧雄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臉上的表情就和這地板一樣，滿地狼藉。

沉默了好久，古風生也一直沒有說話。該說什麼呢，難不成說：“看，我剛才說你還頂嘴，你還不信，現在你明白了吧！”他當然不會這樣落井下石。

許久，古風生用力拍了拍顧雄的肩膀，說道：“要報警嗎？”

他以為顧雄會捶胸頓足，會歇斯底里，惟獨這可怕的平靜，是他不曾預料的。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顧雄搖了搖頭，嘴角顫抖的說道：“也許，只是弄丟了，不關青青的事。”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