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窗外被暴風吹得像是要折斷的巨木。
身體雖吞噬了蛇魂,將所有的遠古力量納為己有,但人類之軀始終過於脆弱,除了強行融合蛇魂一半力量所擁有異常強壯的體魄,獸化之後的軀體還不曾打磨,將體魄容納的能量延伸至最大,目前尚需封住體內蠢蠢欲動的火靈與水靈,以免體內經脈承受不住,爆體而亡……
因此,“萬千變化譜”現在還不能修煉,只能先錘鍊身體。
這進展還是過慢了些。
無論是想要得到什麼,都需要強大的力量,居高的權勢。
白君嘴角翹起似笑非笑,一雙一直沒有變化過的紫瞳卻逐漸幽暗,眼尾浸出緋紅。
——讓他淪陷,也要讓他像自己一樣墮入,不可自拔。
過了許久,屋內蒸騰著濃濃的藥味,幾乎濃到了粘稠的狀態。
他這才起身,將衣服褪去,赤/裸著身體跨進藥桶中。
澎湃的藥力湧入身體中,他冷淡地垂著眼,任由熱氣噴湧的熱流鑽進身體,灼烈的熱流匯聚於全身,自發地遊走。
濃密的毛髮中,下面那物一下子支起,膨脹得越來越大,有什麼在心底越來越難耐的瘙癢。
陽氣催發,正是藥浴的關鍵時刻。
手指抓在藥桶上,額角青筋暴起,白君受不住的後仰,喉結劇烈的滾動,壓抑著低低喘息。
那一日親密接觸的噬骨滋味反覆地回嚼,無數交纏的畫面在心裡面回放,更加難以自禁。
一聲低啞的聲音從嘴裡不受控制的溢位,直到藥勁攀過了高峰,逐漸地緩了下來,在經脈之中形成了藥氣沖刷過經脈……迴圈許久。
一顆接著一顆的汗水從額上滴到胸肌上。
直直的忍到結束。
那一直強忍著的欲/望這才爆發,身體在烏黑的藥水中顫抖了好幾下。
緊閉的眼睛睜開,一滴太過於爽快而產生的生理淚水從眼角滴落,魅惑的紫瞳迷離,卻遮掩不住那觸目心驚的恨意。
也不知是恨別人還是自己。
——
一道清越的白虹在青色如煙的半空劃過,飛鶴展開潔白的雙翅,輕逸瀟灑地越過長空,翩翩而來。
寂滅峰,錯落站在岩石上的體修看著那越來越近仙鶴,都不由詫異的四顧,不可置信地道:“你們看,那飛鶴是往咱們峰飛來吧?”
一人張大了嘴,“好…好像是…”
飛鶴越來越近,像是攜帶著天邊的白雲,身姿優美地落地,纖長的腿提著優雅的步子,看起來潔白神聖地不可思議。
收了長長的翅膀,一道火紅的人影才從飛鶴背上躍下來,露出神秘的面容。
所有看過來的人都忍不住的呼吸一滯,呆呆望過來,只覺得只有那般天人的風姿,才能將仙鶴的高傲與神聖壓下去,瞬間奪人呼吸。
然後他們便見那風華無雙的人目光遊移了一陣,才抬眼問道:“你們可有人認識白君?”
……
風崖怪石邊,來人極少,勁風獵獵,吹得人面板都能感到刺痛,銀髮被吹得紛飛,白君側身,露出一面刀削似的側臉,唇角上翹,卻不是笑,“不知雲兄說得是何意?”
雲軒雙手倒縛在身後,雙眸含笑將崖下的景色收入眼底,似是漫不經心道:“白兄你瞧,那崖底的嫩草看著也是生機勃勃,想來來日定是能長得頗為茂盛的,但——”
他的語氣變得嘲諷起來,“你看它的周圍,霸道蔓延的藤蔓,野蠻盤亙的巨巖,空間、養分,所有它需要的東西都被其他佔據了,只留下小小的一角,只能掙扎在裂縫中求生,或許還活不下來。”
他倏然轉眸直視白君,“你說,在這種環境下,這小東西想要變得更加強大,是不是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