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她抱她想**!”
“你碰了她?”黃河怒問。
“你說呢?”李哥道。
“我在問你,碰了她沒有?”黃河心裡湧入了一種為愛過自己的女人報仇血恨的強悍衝動。
“碰了而且不是一個人碰的,你沒發現嗎,她的扣子還沒來得及扣上!”李哥指著王珊的衣服,故意激怒黃河。
“你們這些禽獸!”
王珊手腳被束縛,嘴裡直喊:“黃哥別聽他們的,我沒事兒,快走快走,他們手裡有……”
但這些聲音早已被互相的殺氣給沖淡了。
即使沒有沖淡,黃河也不會丟棄她不管!
無恥的混蛋,萬惡之徒,黃河心裡的怒火狂熱地燃燒著,即將噴洩。他把西裝一脫,墨鏡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大聲地道:“今天,我要與你們這幫王八蛋把賬算清楚,我要讓你們知道,做惡是要遭報應的!尤其是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人!”
李哥冷笑道:“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嗎?”
“試試看吧!”
黃河走過去,主動把門一關,插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衝動,他是覺得王珊被這些人欺負了,心裡的憤怒無法剋制,想象著王珊那冰清玉潔的身體,被這些朊髒的靈魂所玷汙,黃河徹底地急了眼,衝這些混混們道:“今天,如果你們被打殘,算是報應,如果我黃河被打殘,那我是自找的,跟任何人沒關係!”
“操,還真有不怕死的,壯烈,壯烈!”李哥不懷好意地豎起大拇指,諷刺地稱讚道。
“兄弟,掏傢伙!”他的臉色一變,兀自從腰間迅速掏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尖刀,其它的兄弟也迅速亮出了砍刀,明晃晃的,很刺人眼。
“你個傻瓜,你還不快走!你真的要死在這裡嗎?”王珊依然瘋狂地掙脫著身上的繩子,衝黃河喊道。
本來就因為虧欠多個女人而心情鬱悶的黃河,此時算是豁出去了。
畢竟,王珊也算是其中一個………
黃河從背後掏出一個鐵棍,朝空中一甩,那鐵棍迅速變長,這是一個伸縮警棍,一些部隊經常用這
助執勤工具,它的特點是攜帶方便,殺傷力還行,三節,伸展開來,從底部到頭部越來越細,它的尖上有個圓柱形的金屬疙瘩頭,是最重要的殺傷點。
黃河拿這鐵棍在手上敲了敲,見面前的這些李哥們已經離開了座位,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操,拿一根破鐵棍,牛B個屁!”一個混混率先揮著,衝黃河罵道。
“兄弟們,上,給我狠狠地砍,打死了老子負責!”李哥狠狠地向兄弟們發號了施令。
黃河將鐵棍舉到頭頂,已經做好的充足的準備迎接這幫萬惡之徒,看到這場面,把王珊急哭了,她瘋狂地喊著:“不要,不要——”
但她的喊聲對些已經紅了眼的人們,似乎不起任何作用,李哥帶的人有**個,而且個個拿著砍刀,黃河只有一個伸縮警棍,雙方的實力差距可想而知,但黃河這個時候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他心裡的目標異常清晰。
陣勢相當宏大,黃河擦亮睛,警惕性提高到平時的十倍,因為只要稍稍不慎,被他們砍中一刀,自己就有可能去見**了,他必須努力地防止每一刀,認真地快速分析敵人的每一個動作,殺,殺,殺,殺氣騰騰……
這些人看來來不把要人命當回事兒,刀下根本不留情,每一刀都充滿了殺氣,而那個所謂的李哥,卻立在一旁指揮著,嘴上喊的義氣迸發,卻沒有跟兄弟們一起上。不過,他的眼睛一轉不轉直盯著黃河,似乎在等待時機,趁黃河不備,一刀結果了他。
其實黃河用這警棍並順手,畢竟他用的不是很多,如果有把槍,他能保證在十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