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嘛!”沙悅寶俏皮的吐吐舌頭,模樣天真的像朵不沾塵的凌霄花。
聞言,上官鋒突地放聲大笑,他放肆的作為讓周道的人為之一震,既害怕又好奇地偷偷一眼,惶恐他將有驚人之舉,毀了大家的和樂。
過了一會兒,眾人見他沒動作,一口緊繃的氣才敢輕吐,畢竟他是出了名的無心惡魔。
不過,他身邊出塵的美人兒倒是引來不少傾慕的目光,每一個男人心裡都在猜測她的身分,並預估多久會由新歡變成舊愛,好把握第一時機追求。
天使與惡魔是與會人士的結論。
“你多了個理由好用,壞寶寶。”他縱容地在她額上輕吻。
“人家笨嘛!有得用就趕快撿起來用,免得被人偷走了。”她只對他使壞。
“你喔!也不知道真笨假笨,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比你還笨。”上官鋒笑了笑自侍者托盤上取下兩杯薄酒。
沙悅寶快樂的回了一句,“口水吃多了會傳染,沒理由光笨我一個人。”是他害她變笨的,他要負起連帶責任。
“是嗎?我再嚐嚐看。”他偏下身吻住笨液來源。
驀地,她微慍地推開他。
“怎麼了?”
沙悅寶往四下梭巡著,“有人偷摸我的屁股。”
“誰?!”上官鋒的眼神瞬間凌厲如刃,檢視每一個可疑的男人,似要將周圍走動的人全數誅滅。
“我。”冷淡如水的低柔嗓音在兩人身側驟現。
“夕夢,你也來了。”忘了摸臀之恨的沙悅寶喜孜孜地挽著來者的手。
“嗯。”
“你和誰一起……老闆,不要當眾表現你的蠻力,她比我厲害很多喔!絕對不會把鱷魚變成恐龍。”真難看,又不是拎小雞,她不過想和姐妹聊聊。
“她也是女巫?”他抓回自己的所有物,牢牢地守著她不和女色狼相近。
“寶寶,你不乖。”沙夕夢怪責的一樣。
她不好意思地縮縮肩膀,“我笨嘛!老是留不住話。”兩人同時為她的籍口嘆了一口氣,老詞。
“義賣會快開始了,我得離開一下。”那個傢伙八成發現她不見了。
“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是人家的秘書。”倏地,沙夕夢消失在他們眼前,之後遠遠地向兩人舉杯致意。
“看樣子你的巫術真的很差。”和她一比,每個女巫都很高竿。
“越雋和夕夢是我們姐妹中最強的,上回我去考試時,就是她們兩個護盤。”笨就笨,她不怕人說。
“姐妹?你是指女巫界。”她想更瞭解她。
“也可以這麼說,她們是巫界數一數二的女巫,我們六個是同出一血脈的堂表姐妹。”
“六個?”
“反正最聰明的和最笨的你都接觸過,其他人不用認識也沒關係。”她避重就輕的道。
“是嗎?”上官鋒的表情可是不太愉快。
就在此時,臺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試音聲,然後晚會正式展開——
第六章
“歡迎與會的嘉賓踴躍地參與盛會,此次的義賣會宗旨是宣揚大愛無國界,募集的資金將成立基金會,為世界貧苦失學的兒童而贈……”
臺上是某位政治家的夫人正極力鼓吹大愛無遠弗屆,背後的大螢幕牆放映一群身材枯瘦、雙眼無神的孩子,貧瘠的土屋茅舍顯示出落後窮苦,企圖博得在場人士的同情心,大方地施以博愛。
不過,一個國家的貧窮來自內戰和生產力不張,靠外援支撐是一種乞討,偏己身又不知改進地厚著臉皮接受施捨,這是惡性迴圈的縱容。
上位者無能,人民得過且過,反正餓不死還有國際救濟,他們何必辛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