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戰場已離蕭牽魂等人不遠,可是那陰三已經被海明潮鬥得怒火沖天,只顧著找海明潮的麻煩,此刻,除了海明潮,他的眼中沒有其它任何人的存在。
吼,陰三怒吼一聲,轉身向海明潮撲去,海明潮心中暗道一聲苦也,不得不舉劍相迎。
“得罪了。”蕭牽魂突地大叫一聲,手上的鎮魂鈴猛地響了起來,讓所有的人都一震,接著,舌尖咬破,一口血噴將出來,直噴在那塊浮在他面前的那塊桃木令牌上。
桃木令黃花大盛,黑白無常的身影更是有如實質,陰三不料蕭牽魂竟然會在背後偷襲,腦袋當時便被黑無常手中的鎖魂鏈打中,緊跟著,白無常的哭套有棒也砸到了他的肩上。
陰三痛嚎一聲,似有半透明的一條身影從他的身上飄將出來,黑無常的鎖魂鏈一揮,套著那飄出的魂魄就飄回了桃木令。
面色慘白的蕭牽魂伸手抓過桃木令,令牌上那黑白無常還是清晰如常,只是那本就顯得黑乎乎的桃木令更黑了,隱隱還有一絲的鬼氣纏繞其中。
那失了魂魄的陰三在空中定了一定,接著怪事發生了,譁拉一聲,陰三整個人就像是泥做的一般塌了下去,漫天的黑點忽在向四周散去,隱隱的嬰孩啼哭聲讓人毛骨悚然。
那嬰孩的哭聲別人聽起來可能會覺得有些不自然,可是在茅山派眾人的耳中聽來無疑就是天籟之意,這代表著,不知有多少嬰孩怨魂被他們解脫出來。
忽,海明潮長長的出上一口氣,這才發現,原來額頭已見汗,後背更是被汗水溼透,陰陰的看著那臨危也不肯出手的道明與道空一眼,這才轉過身來,向蕭牽魂施了一禮,“多謝蕭掌門相救。”
“冒然出手,還請海道友多多見諒。”蕭牽魂客氣的答道。
“師父。”宇文及格叫道,“哪有這樣的道理,咱家臨危出手,幫他解除了危險,難道還要向他道歉不成?”
“你閉嘴。”蕭牽魂怒喝一聲,接著笑著對海明潮說道,“頑徒捉鬼捉得這腦子都有些不太靈光了,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像是這位師兄這般直爽的人現在可不多了,海某結識還來不及,哪能見怪。”海明潮哈哈一笑說道,只是海明潮的態度更是讓宇文及格不忿,他還真是拿自己當**物了,竟然跟師父行平輩之禮,再與自己與平輩相稱,這豈不是大不敬?
“此事已結,我等還要趕回茅山做法將這鬼物魂魄交給陰司,在這裡就不多留了。”蕭牽魂客氣的說道。
“大師兄,那鈴鐺好漂亮,我想要。”令人頭疼的聲音響了起來,青靈兒指著蕭牽魂還沒有收起的那個鈴當故做嬌態的叫了起來。
這一次,不光是宇文及格臉色變了,就連蕭牽魂還有門下眾弟子的臉色都變了,茅山三大寶,桃劍、鎮魂鈴、無常令,桃劍已折,只消再到神農架上去尋那變種桃樹耗些時日便可再磨一把,可是這鎮魂鈴豈是輕易送人之物,更何況還是一介大派明指著要,難道要欺我茅山不成?眾茅山弟子也經準備要動手了。
“這……對不起,在下師妹沒出過玄空派,都被師門長輩還有我們這些師兄給寵壞了,還請蕭掌門不要見怪。”海明潮尷尬的說道,雖然玄空勢大,可是這在自己的地盤上強搶人家的寶物,還是在人家掌門也在的情況下,這事要是傳出去,那玄空派也沒臉再在修真界裡立足了,言罷,還狠狠的瞪了青靈兒一眼。
“師兄,你幹嘛瞪我,我不管,我就要那個鈴鐺。”青靈兒叫著伸手就向蕭牽魂的手上抓去,海明潮不知為何,也許是尷尬勁還沒過吧,除了一句師妹不可之外,竟然沒有出手阻攔。
青靈兒雖然被師門長輩的功法還有各色靈藥將修為生生的堆起,可是比起蕭牽魂這個一年不知要與多少強勢鬼怪打交道的掌門比起來,那差得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