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紹玉跟隨赫連城多年,不僅功夫了得,還有一手好醫術,在無上地界這座地下宮殿裡是出了名的玉面聖手,她十歲便跟在赫連城左右,從來沒看他對什麼人在意過,這個小女孩似乎有點不一樣。
“她到底是怎麼了?”赫連城看著若夢時不時蹙緊的眉頭問道。
“王,她只是感染了風寒,寒氣入體,待我施針以後,開幾服藥便可以痊癒,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個女孩似乎有很多心事,而且昏倒之前必定受過極大的刺激,所以鬱結在心,屬下只能醫好她的病,卻醫不好她的心。”
“你做自己該做的便是。”
赫連城看著若夢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大概也是這個年紀,他看到自己的族人被殺害,看到自己的王國被侵吞,當時的他也似這般無能為力。
“王,憐香回來了。”
赫連城的思緒被進來的黑衣女子打斷,他眉頭微蹙,淡淡對紹玉道:“這裡就交給你了。”
沒等紹玉回應,黑色的身影便消失遠去。
正殿的王座上,赫連城的面紗已經褪去,此時的他換上了夏國的王族服飾,貴氣外露,眼裡的殺氣卻絲毫未減。
殿下亭亭而立的妙齡女子,姿色不俗,只是一身黑衣難免失了情致,女子一臉寒霜,並沒有太多表情,見了赫連城卻不免生出一絲敬畏,只見她畢恭畢敬的行禮道:“王,我回來了。”
“憐香,可打探到些什麼。”赫連城的聲音冷酷而決絕。
“王,憐香打探得知我們派去的人,已經被那個賤人處理了。”
“豈有此理!”
赫連城眼生怒意,手間一掌迸出,砸在了王殿的柱子上,頓時印出五個掌印。
憐香見狀趕緊跪了下來,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只是不敢再言。
“這個老妖婦竟然這麼快便處理了本王的細作,當真不是個簡單人物。”赫連城憤憤道。
憐香見赫連城情緒有所緩和,這才調整了語氣,繼續說道:“眼下,拓跋弘要禪位給他的兒子拓跋宏,恐怕也是這個妖婦從中作梗,看來他們之間的嫌隙很深,我們要不要就此解決了拓跋弘。”
“一個廢人有什麼可殺的,殺了也是沒有滋味。”
憐香一怔,知道自己又沒摸準赫連城的心思,她疑惑之餘道:“那您的意思是?”
赫連城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幽幽的說道:“放心,老妖婦必然不會讓他活的太久,我們大可不必去管那個拓跋弘。”
“是。”
“可有藏寶圖的訊息。”赫連城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道凌厲,能不能伺機而動,藏寶圖對他來說才是關鍵。
“暫時沒有,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妖婦也沒有得到藏寶圖。”憐香的臉上露出一絲肯定。
“何以見得。”
“她並未對拓跋宏下手,一來是懼怕朝野上下的聲音,二來是想從拓跋宏身上得到藏寶圖的資訊。”
“你是說那個孩子?”
“是的,王。”
赫連城的眼裡不時閃爍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主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鬼魅的笑。
“那接下來我們要如何部署呢。”憐香抬頭請示道。
“你去把襲風叫來。”赫連城並未回答憐香,只是吩咐了其他事。
憐香心有疑惑,卻不敢違抗,只得遵從的回道:“是。”
不消片刻,只見一個儀態柔軟的女子翩躚而至,身上的裝束豔麗了不少,紅唇玉面,怎麼看怎麼多了一點風塵味。
人還未站穩,聲音卻帶著少有的挑逗先飄了出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