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在平城?”
“若夢姑娘的事,在下不知,她們的行蹤都是紹玉負責。”黑衣女子禮貌回答。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雷宸不禁索然無味,懶得再搭理黑衣女子,他衝粉衣女子擺擺手道:“怎麼吃的還不拿來!我要吃的!我要吃的!”
白衣女子大抵見慣了雷宸的孩子脾性,沒有反駁,只是輕笑著回道:“屬下馬上去拿。”
黑衣女子一怔,她素來聽聞魔教雷宸做事天馬行空,可是把自己涼到了一邊這種事,也著實太不禮貌。
黑衣女子再次拱手,道:“小人這次來,是來替主人辦事的。”
雷宸不在意的輕瞟了一眼黑衣女子,四仰八叉的靠在身後的軟榻上,懶洋洋的問道:“什麼事快說,別耽誤了本教主會美人的時間。”
黑衣女子點點頭,道:“主人交代,務必請教主交出襲風,襲風背叛了無上地界,還請教主准許屬下帶她回去。”
“帶她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問你,若夢姑娘現在何處?”雷宸話語裡帶著戲謔,是對剛才黑衣女子回答的質疑。
黑衣女子微微一怔,這魔教教主答非所問的個性,還真是叫人捉摸不透,不過見他屢次問道若夢,想必是想知道些什麼,看來不告訴他答案,恐怕他也不會配合自己,想到這裡,黑衣女子這才淡淡的回道:“若夢姑娘在下確實不知,不過現在正值選妃入宮的日子,我想若夢姑娘恐怕在平城也說不定。”
“什麼!這個死赫連城居然真的如此冷血?豈有此理,早知道當日我一定先要了美人再說啊。”雷宸的臉上露出捶胸頓足的表情。
黑衣女子自然不懂雷宸的意思,見雷宸突然變化的怪模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這時白衣女子端著吃食緩緩而來,食物的香味也慢慢飄了過來。
可是雷宸哪裡顧得上吃東西,他要速速趕到平城去,想到能在那裡見到若夢,心底的寂寞一掃而空,頓時心情大好。
白衣女子臉上帶著疑惑,她衝著雷宸的背影叫道:“您不吃了嗎”
雷宸並未回頭,只是擺擺手,道:“不吃了不吃了,隨便倒了餵狗啦。”
雷宸走過黑衣女子身邊也未片刻停留,黑衣女子不禁猜不透這雷宸到底是什麼意思,究竟是讓不讓帶襲風走,眼見雷宸就要走遠,黑衣女子高聲喚道:“我剛才說的事,教主考慮的如何了?”
雷宸這才意識到,高興的把什麼事都忘了,他高聲笑道:“帶走吧帶走吧,隨便。”
瀟灑的身影隨著那抹笑聲,消失在遠處。
暗處的紗帳旁,襲風隱在其間的眼神透著少有的恨意,她扯在紗帳上的手緊了緊,剛才的話她都聽的分明,只是她沒想到雷宸竟然對她毫無留戀,當初來到魔教就是因為看在和他的露水之歡上,以為有個去處,沒想到如今他竟然像扔垃圾一樣把自己扔掉,自己是何等驕傲的女子,她豈可就這樣算了。
最讓她想不到的是,赫連城竟然還活著,看來這以後的日子,當真是要為自己早做打算為妙,想到這裡,襲風隱匿的身影漸漸離去,她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第一輪的體檢輕鬆而過,若夢等四人紛紛入選,其他入選的雖不算多,但能與她們四人平分秋色的只有兩個,一個是相州刺史舉薦之女王蓉兒,另一個是平民姚書琴。
王蓉兒生在官宦之家,本就嬌生慣養,平時保養得當,面板白的發亮,晶瑩的像冬日裡的雪花,只是為人不太合群,經常獨來獨往。
另一個是平民姚書琴,家中為了這份榮寵,走了不少關係才給女兒掙得了這選拔的機會,這姚書琴也著實爭氣,全身沒有半分農家氣息,卻生的珠圓玉潤,面若桃花,那雙丹鳳眼鑲嵌在小臉上,更是別有韻味。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