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看,這個宮女裝扮的女子,可不就是常在王氏嗎?!
“怎麼是你?!”康熙嗓子已經一片乾啞,看著王氏那姣好如玉的面龐,康熙一時間有些難以自抑。
王常在嬌軟滴滴道:“承蒙皇貴妃照拂,嬪妾的身子已經好利索了。”說著,王氏便近前,柔情款款道:“皇上,您出了好多汗,讓嬪妾幫您擦擦吧。”王氏執著一方雪緞絹帕,慢條斯理擦拭著康熙額頭的汗珠。
王氏那雪白細膩的脖頸,便近距離呈現在了康熙的眼皮子底下。
那樣的細膩,透著淡淡的女子體香。
一瞬間,猛烈的藥性將康熙最後一抹理智淹沒了,康熙驟然一把抓住了王氏的手腕,拉著嬌滴滴的王氏便大步進了裡頭的寢殿……
青天白日,在景仁宮上演了一出活春。宮。
王氏嬌軟滴滴,欲迎還拒:“皇上,您、您別這樣~~啊~!”
佟皇貴妃恨毒地望著內殿方向,咬牙切齒,“賤蹄子!!”
秦壽忙小心翼翼道:“娘娘,不如您還是先回後殿歇息吧,待會兒皇上清醒過來,只怕……”皇上的性子,哪裡容得被這般算計?只怕清醒之後,要雷霆震怒,還是儘快躲一躲為妙。
鍾粹宮,昭用過午膳之後,便覺得眼皮跳個不停。
白檀這時候進來稟報道:“娘娘,皇上下朝後便去了景仁宮,到現在都沒出來呢。”
昭心頭一跳:“即使皇上留用午膳,都這會兒子,也該用完了。”
白檀忙安慰道:“皇貴妃最近咳嗽得厲害,興許皇上看她可憐,就留下多陪她說會兒子話。”
昭點了點頭,便沒多想,“扶我去裡頭睡會兒午覺吧。”
可昭去內室躺下,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好不容易漸漸有了睏意,胡慶喜卻急匆匆跑了進來。
“娘娘!景仁宮出事兒了!”
昭一個激靈,急忙爬了起來:“出什麼事兒了?”
胡慶喜抓耳撓腮:“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皇上發了怒,明人將王常在押解去了鹹若館!”
鹹若館是避疾之地,其實形同冷宮。早先昭倒是想把王氏打發去那兒的,但是被佟佳氏從中橫插一刀,結果未能成功。如今康熙竟然親自下令,貶斥王氏於鹹若館。
這個王氏,到底幹了什麼出格的事兒?!
昭眉頭重重蹙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實說來!”
胡慶喜道:“奴才不清楚,只聽眼線回報說,王常在被押出景仁宮的時候……旗髻散亂,衣衫不整。”
聽得“衣衫不整”四字,昭心中咯噔一下。難道……不!不會的!康熙之前才說過,他不是那個容易被勾搭到手的人!
康熙若是在耐不住,也沒必要碰王氏,暗地裡隨便安排個宮女,豈非更隱蔽安全?!
昭臉色白了幾分,“不……不會的!”
胡慶喜壓低了聲音,道:“太醫院那邊的眼線回稟,說御前的孫國安親自去太醫院取走了一副……秘藥。”
昭牙齒打顫:“什麼秘藥?!”
胡慶喜聲音更低了幾分:“是……是避子的藥!”
昭瞪圓了雙眼,她原本最擔心的事情,竟然還是發生了!昭又是惱怒,又是酸澀,登時眼圈便紅了,她抄起身旁的枕頭,狠狠甩了出去!
胡慶喜也不敢躲開,生生捱了一下反正只是個枕頭,也打不疼。
胡慶喜急忙磕頭道:“娘娘先別急著生氣!這事兒,連奴才都瞧出有蹊蹺來!皇上不是沒有耐力之人,就算要臨幸嬪妃,也不至於青天白日就……”
昭此刻如何還聽得進半分安慰之詞,她的怒吼打斷了胡慶喜的話:“滾!滾出去!”
怒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