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景畫布的前面擺著一排主席臺,上面印著一個個金色的名字牌。在正中間赫然竟有“陳可國”、““餘小波”和“朱正文”幾個省領導的名字,另外還有幾個經常在國家和省市電視中能看到、聽到的名字。
面對著主席臺的,是一排排的座位,密密麻麻,一眼望過去起碼有上千張的椅子,被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就好像是一隊隊整裝待發的列兵,正在接受檢閱。
現在是八點半,距離校慶的慶祝大會還有半個小時,但觀眾已經坐滿了小半的位置。主席臺上也坐了幾個人了,但正中間的幾個大領導位則還空著。
此時,在主席臺旁邊的一個角落裡站著兩個年輕人,正是陳譽和朱智。
一邊觀察著場內的情景,一邊開口道:“譽哥。你們學校的面子很大,能請到這麼多重量級的人物。”
他的眼睛看著正中間的幾個位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具體名字說出來。
陳譽彷彿猜出了他心裡的想法,淡淡的道:“今天朱叔叔也過來了,好好表現下,千萬別丟臉了。”
朱智拍著胸脯道:“怎麼可能!放心吧。今天這裡的安全,我——們負責!”
陳譽道:“今天我只負責突發情況,其他的一般事情,你搞定吧,我說認真的。”
朱智道:“沒問題,我跟警衛局的人也聯絡好了。有情況隨時通知。我也將昨天掌握的情況告訴他們了,讓他們提高警惕。”
陳譽的目光掠過那些名字牌,臉上若有所思。
朱智也順勢看去,又看到了在觀眾席前面的一排位置,道:“聽說那裡是市一級一下的領導座位,你說會不會……?”
陳譽道:“一切皆有可能,這劫匪的目的很值得推敲。”
朱智道:“是啊。上次綁架案好像也不是求財,真不知道他們想幹嘛。如果不是劉琦搗亂,說不定我們早就把這些人給抓住了。譽哥,這次如果他們還出現,你可別放過他們!”
陳譽道:“敵人在明,我們在暗。其實我倒希望是我的錯覺,今天一切平安才好,至於劫匪。日後總有機會抓住的。”
朱智道:“說實話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萬一劫匪今天又搞出了什麼動靜,那還真不好弄!”
陳譽道:“一切小心就是。”
十幾分鍾後,臺下的觀眾已經陸陸續續的到齊了。裡面有從各地遠道而來的嘉賓,有學校的師生,還有一些媒體人士。
“譽哥,你看!”忽然。朱智眼睛瞪得很大,一副見了鬼的摸樣。
陳譽看著一個外形俊朗的年輕人在另外幾個中年人的簇擁下走到了觀眾席的第一排中間坐下,口中道:“葉勝天,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朱智驚道:“譽哥。你知道他會來?”
陳譽道:“知道,他現在是明珠區的副區長了,我那天剛好看到了出席的嘉賓名單,正好有他。”
“他妹的!爬得這麼快,竟然敢來我們地盤的腹地撒野,哼!”朱智不爽的道。
陳譽知道,朱智以前吃過葉勝天的一些虧,所以也耿耿於懷,他道:“他是故意這樣,這叫陽謀,反而讓別人不好對付。”
朱智道:“老子來不了,兒子過來了,真是亡我之心不死!”
陳譽道:“別管他,現在天時地利都在這邊,他唯一佔據的,就是人和。如果你不去招惹他,他應該不敢怎樣的。”
朱智哼了一聲,道:“如果今天有人註定要倒黴的話,那麼我希望這個人是他,而且一定是他!”
陳譽笑了笑道:“這個詛咒很惡毒,但我不發表意見。”
雖然他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葉勝天這個人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讓人生不出好感。從小到大,葉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