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自焚事件,引起了全國性的關注,總算讓舊崗村的拆遷行動告一段落。
但這兩天開始,又有個別人開始在村裡面進行一些調查。特別是針對幾家釘子戶,從側面瞭解一些資訊。
同時。奧斯卡學校裡面也有人在打聽著什麼,話題同樣是圍繞著舊崗村拆遷。
這天,通識班的新生正在上課。
但和往常有些不同。
仔細一看,課室裡面好幾個座位都是空的。
本來正常上課,有學生翹課是很常見的,但如果班裡面幾個平時備受關注的學生都不在席,就顯得有些特別了。
今天就是這樣。
班長溫聽雨的位置是空著的。後面張奮鬥的位置也是空著的,還有另外幾人。
副班長崔大安坐在後面,看著這幅情景,有些不快的嘟噥道:“身為班幹部還逃課,真是……”
旁邊的慕容慧低聲道:“聽雨家裡有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崔大安道:“我當然知道,這種事情怪得了誰呢,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慕容慧只是微微嘆了下氣。知道崔大安自從競選班長輸給溫聽雨之後,一直對她有微詞。不過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所以她選擇沉默來表示不滿。
崔大安大概也意識到自己言語欠妥,又補充道:“不過也算情有可原,希望……她家裡早日平安嘍。不過後面姓張的沒來可是少見的。”
慕容慧知道他說的是張奮鬥。確實,張奮鬥平日很少缺課。倒不是他學習積極性高,而是賺錢積極性高。每天總是準時的出現在課室裡,以便能夠提供各種有償服務給大家。
她應道:“我聽說他家最近出事了?”
崔大安搖搖頭:“他家沒有出事,出事的是同村的另外一戶人家。不過像他這種愛錢如命的人,就算真的因此出了什麼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慕容慧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崔大安道:“他這種出身窮苦的人家。一旦開了竅,那對錢的渴望是我們這種人所無法想象的。我們從小衣食無憂,他是忍飢挨餓,就像是餓慣了的人好不容易有吃大餐的機會,很多人便會因此把自己給活活噎死,撐死!”
慕容慧心中疙瘩了一下,崔大安每次提起家庭背景的問題,總讓她心有不安。聽到他那明顯帶著嘲諷的語氣,她只是附和道:“是了,——他最近又有什麼生意嗎?”
崔大安道:“誰知道呢,這種人就像老鼠一樣,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專營空間。前陣子搞聯誼晚會的門票忽悠了很多人,這次說不定又會幹出某些出賣同學利益的事情呢!”
見慕容慧神色有些不解,他解釋道:“最近你應該聽說過,有人好像在調查我們學校的學生情況,這種機會,張奮鬥是肯定不會錯過的。如果有必要,我們的個人資訊肯定會被他出賣得一乾二淨!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哪裡跟哪些人進行著不可告人的齷蹉交易,這種人!”
慕容慧看了一下後面的座位,也是搖了搖頭。
此時,在奧斯卡的一座教學樓旁邊的角落裡,張奮鬥和另外一人的身影出現在那裡。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相貌普普通通,就是放進人海中完全不出眾的那種。他客氣的對張奮鬥道:“這次的調查就麻煩你了,報酬比較高,事情也比較急,希望能快點找到。”
張奮鬥的表情有些平淡的道:“是什麼人委託的,知道嗎?”
那年輕人笑了笑,道:“奮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規矩,不能透露買家資訊的,不能讓我壞了規矩啊。”
張奮鬥無所謂的道:“我你還信不過嗎,我就是好奇,幹嗎要調查跟舊崗村釘子戶有異議的學生的資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