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無論岑熙怎麼說,左語只平靜的聽著,亦如兩人剛相識那般。
“左語,你來時空管理局的時間太短,不清楚情況,主神需要傳承,但沒人知道傳承的方法是什麼,幾十年前這位主神忽然上任,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底細。
並且你知道他上任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他要把三千世界拆了!
主神的身份根本不能去三千世界,由於他的闖入,造成三千世界震盪,他也被反噬成重傷。
你以為我們為什麼私底下叫他小二子,他之前有個系統,編號帶二,重傷回來後沒多久系統就不見了。
我們所有人都懷疑他把系統吞噬療傷了。
一個喜怒無常連貼身系統都能殺的人,你不能留在他身邊。”
岑熙不願左語執迷不悟,語氣敦敦教誨。
“主神責任重大,他本就和我們不一樣,更不可能產生感情,左語,忘了他吧,無論他前世和你有沒有關係,如今他都是另一個人。”
左語呆愣地站在原地片刻,最終只說一句知道了。
岑熙知道勸說失敗,氣的磨牙。
可要是真讓岑熙放棄左語不管,她又捨不得。
拋開左語感情上不清不楚的爛事,只要不提主神的時候,兩人相處還是很和諧的。
岑熙一直不懈的為左語和主神而努力。
時空管理局很大,宿主很多,可主神的地位導致他有一絲一毫的異常都會被人看到。
一向連面都很少露的主神忽然和一名宿主走的近,所有宿主都在猜測兩個人的關係。
可關鍵就在於,無論是主神還是左語,都沒有任何說明。
這在岑熙看來更是主神不想負責的表現。
隨著左語權利不斷提升,各種負面論調止都止不住。
沒有人敢跑到主神面前說三道四,那些話全衝著左語去了。
氣得岑熙要跑到主神面前告狀,被左語死命攔住。
“他從來不管這些,你和他說又有什麼用?”
岑熙聽到左語的話,不可置通道:“什麼叫做不管這些,你的事情他也不管?”
左語神色似有狼狽,揮手讓系統擬出來一道合同:“你簽了,什麼都不許和他說。”
苛刻的合同竟然只為了讓岑熙保守公開的秘密。
岑熙看了一遍合同的內容,氣得罵道:“你他媽的為了個男人就這麼對我?滾,我沒你這個朋友!”
她在合同上籤下筆畫滿是殺氣的名字,將合同擲到地上轉身離開。
左語彎腰把合同撿起來後,垂著頭沒有說話。
那段時間岑熙接了不少任務,在認識左語之前她一向獨來獨往,忽然恢復以前的生活,總覺的哪哪都不對。
無縫接了十多個任務之後,岑熙疲憊的回到時空管理局,想要回自己的膠囊房間先睡個昏天黑地,再去度假世界好好休息一番。
就不信這樣還忘不掉左語那個死丫頭。
可是在時空管理局的傳送點,岑熙見到左語的時候就破防了。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不好看嗎?”左語去摸自己的短髮,看起來對自己的新造型適應良好。
岑熙恨不得拎起左語的耳朵,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好看個屁,你不是說最喜歡你的頭髮了嗎?是不是那個王八蛋讓你剪的?”
左語搖搖頭,“不是,是我想斷掉,用剪頭下定決心。”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對不起,我失敗了,你離開我是對的。”
岑熙鼓起臉看著左語,忽然抬手懟了她一下。
“好了好了,你對不起誰?明明最對不起的是你自己,我真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