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了。”
“那他還能打球嗎?”
“不可能。”推門進來的觀月淡淡道:“手冢國光目前的傷勢想要繼續打球是絕對不可能的,這種顯而易見的事不要再問了。換好衣服就去練習。”
“是!”
大家都跑出門,攸瓷開始換衣服。突然頭頂被人摸了摸;轉頭;見觀月一臉彆扭的說:“手冢國光沒事的;不要擔心。”
“嗯。”
練習結束後回教室上課,攸瓷人緣不錯,對於他昨天的請假大家都很關心的詢問。課上到一半,突然有老師敲門進來說有人找攸瓷,於是被帶到校長辦公室。
看到坐在沙發上,被校長殷勤招待著的跡部。
攸瓷疑惑的上前:“跡部?”
“啊嗯。”跡部站起,牽著攸瓷冷淡的對校長說:“那麼我先帶他走了。”
“是,您慢走。”校長表現得非常熱切,親自為兩人開門。
攸瓷不會找話題聊天,跡部不說話,他也就不說,安靜的被跡部牽著走。下了樓,跡部突然頓住,眼睛看著不知名的方向,問:“攸瓷,怪我嗎?”
攸瓷疑惑,偏了偏頭,問:“怪什麼?”
跡部回頭,捏了捏攸瓷的臉:“前天比賽害手冢受傷的事,生氣嗎?”
“不會。”攸瓷肯定的搖頭:“跡部在比賽,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懂什麼。”頭髮被跡部用力揉亂,攸瓷笨拙地整理。
“手冢爸爸說的,攸瓷沒有生氣。”
跡部聞言頓了頓,臉色古怪:“手冢這麼說的,叫你不要生氣?”
“嗯。”
“那你呢?”
臉又被捏住,攸瓷看著跡部沈著臉越湊越近,問:“你自己怎麼想?”
“……?”攸瓷偏頭想了想,說:“沒有生氣,”
“……!!”跡部沈默,撫額:“我煩惱了那麼久,到底是為什麼……”
忍不住又捏捏攸瓷的臉,抱起他上車。讓攸瓷坐在自己腿上,問:“攸瓷,如果手冢去德國的話,就搬來和我住吧。”
德國?
攸瓷搜尋記憶資料,知道德國的相關資格和地理位置後,覺得很疑惑:“爸爸為什麼去德國?”
跡部摸摸攸瓷的頭:“手冢的手臂受傷,在德國能得到很好的治療,只要不是固執的毛病又犯,我想他應該會去。”
手臂可以得到治療?
攸瓷聽到這句話,點頭,手冢爸爸去德國治療比較好。──攸瓷完全沒有跡部擔心的害怕分離的心情,他可不懂什麼是思念的情緒,在這方面乾脆得很。
得到攸瓷這樣的回答,跡部有些意外又鬆了口氣。意外是沒想到攸瓷那麼不在意手冢的離開,他一直感覺攸瓷很粘手冢,雖然攸瓷不會撒嬌,但攸瓷最聽手冢的話,只要有手冢在的地方,攸瓷最親近的人必定是手冢。現在看到攸瓷對手冢的態度,只覺得自己拐回攸瓷的勝率又多了幾分。要知道今天以前他還在擔心攸瓷會因為手冢的事埋怨他呢。
將攸瓷帶到冰帝網球部,因為在關東大賽上敗給青學,驕傲的冰帝眾人都很沮喪。看到笨笨的攸瓷,嶽人慈郎很輕易就恢復了精神,連鳳和冥戶等人也不自覺放鬆心情,網球部的氣氛漸漸平復。
攸瓷在網球部呆到中午,正要和大家一起吃午飯,突然接到手冢爸爸的電話:“你和跡部在一起?”
“嗯。”攸瓷看了看跡部:“要和跡部一起吃午飯。”
“我在冰帝外面等你,出來吧。”
“好。”攸瓷點頭答應,轉向跡部:“手冢爸爸找我。”
“啊,聽到了。”跡部一直抱著攸瓷,手冢的話他自然聽到。放下攸瓷,對忍足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