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越戰越勇,豔蘭卻因久曠房事,顯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轉移陣地,最後由終於繡芳來容納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繡芳和春豔先起身,我又和豔蘭在床上纏綿,豔蘭經歷經半年久旱,這時才得到甘雨的澆灌,此刻她的下體飽含瓊漿玉液,緊緊地把我摟住不放。
我問豔蘭可否知道豔媚和豔香的下落,豔蘭道:“豔香在公司做工,豔媚則嫁人。”
第二天午後,豔媚就跟著美女春豔來到了,入門之後,她一眼就見到我,不禁大吃一驚,她轉身就想離開。豔蘭把她攔住,說道:“豔媚姐姐,我也不贊成請你來的,但是我哥堅持一定要見見你,既然你一場來到,我可不能讓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況且你已經知道我和我的事情,總得留一點保證才能讓我安心呀!”
豔媚罵道:“死豔蘭,自己偷吃還不夠,硬要拖我下水。”
我說道:“豔媚小姐,我真的只想見見你的面,並無別的意思啊!”
豔蘭笑著說道:“舊情人相聚,怎麼可能只是見面那麼簡單,豔媚姐姐,我已經算準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別推託了,快和我哥重溫舊夢吧!
豔媚氣得直跺小腳,她不甘心地對豔蘭說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我哥的事呀!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嘛!”
豔蘭笑著說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
豔蘭一說完,就像腳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煙退出去了,還順便把房門帶上。豔媚追過去拴上房門,然後回到我身旁,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她含羞答答地塗脂抹粉、上口紅,然後撲到我懷裡,我雙手捧著豔媚的臉兒深情地一吻。接著,兩人迅速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溜光。摟成一團倒在床上。我一句話也不說,已把我的肉莖塞進女人的陰滬裡。
豔媚肌膚仍然細嫩幼滑,一對Ru房更是飽滿可愛。到底因為她曾經也是我開的苞,所以雖然離別多年,仍然和我旗鼓相當。她和我翻雲覆雨,興致勃勃地在床上盡興交歡。直至我在她身上洩精,仍然緊緊抱住。
這時豔蘭從後房開門進來,笑嘻嘻地說道:“豔媚姐姐好功架,哥一定樂不支,回味無窮呀!”
豔媚罵道:“你這鬼頭鬼腦的倥�耍�共卦巹岱客悼礎!?br》豔蘭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依偎在我身邊說道:“誰叫你這麼絕,一來到就要將哥霸佔呀!”
豔媚道:“誰想霸佔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現在就回去了。”
豔媚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我連忙把她摟住,我說道:“豔媚你躺多一會兒啦!天黑之前一定讓你回去的。”
豔媚沒有爭扎,我左擁右抱著兩位故歡舊愛,正在暢敘離別衷情。春豔突然敲門報說豔香已經來到。豔蘭立即吩咐帶她過來。
我和豔媚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豔蘭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說道:“你們不必驚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豔媚和我赤身裸體地避到後房,並在門縫偷看。
不一會兒,繡春帶了一位年輕的道姑進來,然後又關門退出。我一眼認出,來的正是當年讓我開苞的豔香小姐。雖然事歷多年,然而豔香仍是貌美如舊。
豔蘭上前拉住豔香,兩人竟摟抱起來,接著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爬到床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我見了不禁覺得十分奇怪,但是我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就是所謂女孩子家的“假鳳虛凰”了。
這時豔香的頭朝內躺在床上,豔蘭則臉向外趴在豔香身上,倆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對方的玉戶。豔香的視線剛好被豔蘭遮擋,所以我也放心探頭出來看熱鬧。
豔蘭向我招了招手,又打了個手勢。我立即輕手輕腳地走出來,我手持粗硬的大淫棒,往豔香的肉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