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現在也不懂,誰和自己是真有緣分,誰在強求。”
這對她來說更艱澀。她聽不懂。
“算了,你不用懂。”我吻她額頭,“晚安,牧牧。”
我又做起噩夢。
牧牧忽然變成一名十八歲的少女了。又時髦又高挑,紅唇明眸,我高興得不得了。有一天她帶著一個男孩子進門來,猛地向我跪下:“媽咪,請允許我嫁給他!”
我非常吃驚:“牧牧,你還沒有到法定年齡!”
“那麼等我到了法定年齡,就可以了嗎?”
“我還對他一無所知,怎麼放心你嫁給他?”
她連忙起身,把那男孩子推到我懷裡,“那媽咪就先了解他吧!”
“不不,我……”
他是男性,雖然還是個孩子,我怎麼可以?我怎麼可以?
我嚇得醒過來,叫也叫不出,動也動不了。胸口如有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往下壓,似那一日被林徐囚在駕駛位上,動彈不得。
恰好牧牧一個翻身,抬腳壓在我的腰上,我方從那無名山下獲得解脫,掙扎著起身去倒水吃藥。
夜深人靜,自窗子裡看出去,遠遠有一盞孔明燈飄過,不知會落去哪裡。
如果再也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孤老終身,死後會不會變作無主孤魂?
我該向前看。
比我的小的相親物件,我是無論如何不肯見了。
我的現實生活已經足夠像噩夢,用不著再把噩夢搬進現實來。
有人邀我去逛街。省城的街在我的定義中向來是“上班之路”,不作他想。這一回竟真的與男人在一起步行逛街了。
因一直無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