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一眼就知道這位周參將是一個專修體術的修士,不然單單肉身是不會給人這麼強的壓迫感的。而且那雙眼睛裡少有的閃著兇芒,
這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陳總旗,已經聽下面的人說了,你剛才把我麾下的一名校尉拿走了,對吧?如今找我門上來所為何事?”
“周參將,是這樣的,我們的線人得到一些情報,涉及一起案子,可能需要請周參將去我們哪兒聊聊。”
“請我?呵呵,你們什麼事都不說就想將我帶走?是這意思吧?”
“不不不,周參將您誤會了,只是想要詢問一些情況而已,沒別的的意思。”
“詢問情況可以在我府上問,你們擔心洩密可以去我修行的密室,為什麼一定要去你們的地方?我身居屯軍重責,如今灘石戒嚴不可擅離職守。你們玄清衛和我沒有隸屬關係,即便你有兵部授權也不能亂命,有事就在這裡說,無事就請回吧!”
說完,周慶就將兩份文書退還給了陳天問,並且三兩句就把陳天問請他的想法堵死。
陳天問也不慌亂,他道:“周大人。玄清衛指揮使的授權加上兵部右侍郎的簽印,要你全力配合我們任務,你卻推諉。職責可以暫時交接,你去去就可回來,本就不大的事情。可要是周參將硬是不配合,是不是要抗命?”
“抗命?呵呵呵。抗誰的命?將在外,我受南面軍事主官左大帥的節制,往上我受兵部尚書楊大人的統領。哼,弄一份右侍郎的印籤來算是什麼玩意兒?真當老子好胡弄不成?”
周慶一邊說一邊就朝陳天問走了過去,身上氣勢也在往陳天問身上壓迫。他有聚神境九重修為,又是專修體術,肉身上的強悍氣息加上真氣可以做到屈人意志的效果,類似魂魄類的術法,想要讓面前這個修為遠不如他的小小總旗官出醜,然後知難而退,如此他才有時間多做打算。
周慶不是腦子簡單的謝開之輩,今晚這事讓他覺得沒那麼簡單。
陳天問被壓力頂得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臉色蒼白,最後玄清衛的人齊齊幫其助陣才抵住周慶的威壓。但臉面卻是被甩在了地上。
“如此說來周參將是要抗命了?”
“亂命而已,抗了又如何?”
陳天問也不廢話,招來一名監察使,厲聲道:“你拿這份文書火速上報灘石軍事主官,請他調集一隊人馬過來協助我們,快去!”
不等這人領命出門,周慶大手一揮,院子裡兵丁便圍了上來堵住了出去的路。
“我現在懷疑你們亂命擾我軍心企圖不軌!先拿下,到時候再慢慢分辨你們的真假!上!拿下他們!”
陳天問聞言大驚,他沒想到周慶居然會膽子達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