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這樣做。因為那樣做完全就失去了意義。無名一直在刻意的避讓,就是想從他們的一招一式中摸清他們到底是不是練武的精品或極品。十招過後,無名已經有了一個非常清楚的認識,然後聚氣輕輕一放,兩人旋即被無名老前輩深厚的內力給震倒在地。
對於這樣的一場簡單的實力懸殊的較量,對於無名老前輩來說不值一提,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對於劉遙和刀疤客兩人來說,那絕對是一生難忘的。畢竟,要知道能夠跟這樣絕世的高手過過招,那都是一萬分的榮幸。
“時候不早了,今天就暫且點到這裡。”
無名說完,然後縱身往劍冢的頂峰一躍,便消失在了劉遙和刀疤客的視線裡。簡直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神乎其神。
“什麼意思。”
“是過了還是沒過。”
劉遙見無名老前輩丟下這麼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感到很不理解。
“依我看,至少不是什麼壞事。”
“總比立即滾蛋的好。”
“你說是吧。”
刀疤客說完,臉上難得的笑容隨便閃現出來。因為畢竟,這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不管最終能不能留下,學一番曠世絕頂的武功,至少已經是開了眼,而且還過了十招,屬於賺了,絕對的不虧!
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基本上已經是過了。細節往往決定成敗。他們剛剛雖是隨意的選了一把劍,但是,真正的劍是附有靈魂的,而且,越鏽越殘的劍,其靈魂的魄力越是無極限,這也是為什麼前武林盟主最為主張的殘劍之道。
劍冢峰只是一個旁峰、側峰,而且是人工堆砌起來的。真正的劍冢山莊的主莊,是在離劍冢峰還有一段距離的頂峰。
頂峰巍峨,氣勢宏偉,與傳統江湖人所想的世外高人算是掛上了鉤,不然還真讓人以為他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人。劉遙和刀疤客緊緊的跟隨在山莊弟子們往山頂的主莊上走,路上,山莊的人曾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們,不要闖入那殘劍林立的甬道,否則後果自負。因此,劉遙和刀疤客都是一路循規蹈矩不敢有任何逾越不守本分的行為,直到抵達天之巔峰的主莊瓊樓,然後他們被安排在了一間客房,算是結束了這一路的提心吊膽的不安和心情激動的興奮之情,夾雜著,說不出的是苦是甜的滋味。
夜漸漸的深沉了下來,刀疤客吃飽喝足後,大概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麼舒坦過了,也或許是這麼長一段時間來的煎熬太累了,倒在床上不到三秒的時間,便睡著了,任劉遙還有話想說的,卻怎麼也喚不醒熟睡中的刀疤兄。
劉遙猜測著明天可能還有新的考驗,所以,他也不含糊,躺在了床上想睡著,以便養精蓄銳之後,迎接著明日的挑戰。但是,也許是夜太寂靜,他在床上無論怎麼閉眼,想著深沉的睡下去,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輾轉反側,最後,他索性爬了起來,“我明明很累很想睡,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這是為什麼。”劉遙端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完,然後披上外衣,開啟窗戶便習慣性的翻身到了屋頂之上。
的確,刀疤客跟劉遙完全沒得比。刀疤客他從小出生在名門之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他完全不需要去考慮其他的什麼尊嚴面子的事。走在大街上,他隨便那麼一提自己的名字和快刀門這幾個字,別人對他的景仰便滔滔不絕的而來,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他只需要隨便派個小廝去登門拜個貼知會一聲,姑娘們便巴不得馬上飛過來洞房花燭的。人前人後的,總之就是一副大爺的氣派。
再看看劉遙,出生寒門,活的彷徨。活在人前沒面子,活在人後的窩囊。總之,年近三十的他可謂一事無成。所以,他又怎麼可能像刀疤客那樣什麼也不用想,睡的死心塌地的呢。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