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怎樣的程度。只許你談你和她之間。”
章言怔怔的低頭看了看她懷裡的我,思索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她接下去說:“你不知道她躺在我懷裡是多麼的漂亮。那樣的美,那樣的迷人……”章言完全沉浸到一種回憶的美妙的狀態之中,不能自拔,“她的五官,她的頭髮、她的瘦削的肩膀、她的纖細的手臂和腿,她的白晰的肌膚及令我這樣年齡的女子羨慕的雙|乳……多麼叫人迷戀呵。簡直是由畫中掉下來的。”章言的話語充滿地限的情感,完全的由靈魂裡飄來的柔軟地、絲綢一樣潤滑的聲音。
我的頭部在她的胸部輕輕地磨擦著,同時也洗耳恭聽。我享受著她的胸部帶給我的這種溫暖。溫暖有時候是一種用作說服人的工具或武器。在她懷裡,我變得非常的溫順。
章言繼續說著。“從第一次她來我家的那一回我看到她時,我就有意地接近她,想最好的、看似最自然的方法接近她。”
“你不是她的鄰居嗎?”我由她的懷裡抬起頭來問。
“迎風這麼對你說的?”章言搖頭。
我突然意識到,我不能再提關於迎風的問題了。明擺著,一切的問題都是空洞的,與問題本身是有千差萬別的。我只消聽就夠了。我只消自已去揭穿這謊言就行了。
“別埋怨迎風,她有苦衷。她有權利保護她自已。她只能靠她自已的能力來保護她自已。”章言看我半天不說話。我想,她是看出我的失望與憎恨又一個謊言不請自到了。她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帶著懇求的眼神。
“我聽你的就是了,我不埋怨她什麼了。你就儘管說吧。”我面無表情地說。我的確是儘可能的說服自已,柳迎風離開我真如章言所言是有苦衷的。但是,一觸及到柳迎風對我所說的那些謊言,我就情不自禁的生氣。因為我覺得自已簡直象個十足的傻瓜。
我坐直身體,點上一支菸。章言也要抽菸,她將香菸插入嘴角,與我的煙對接了火。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有意將煙吞進肚子裡,不讓煙噴吐出來,接而我便發出一連串的咳嗽聲。章言強迫地取下我的香菸,“別這樣吸菸,這樣會把身體弄垮的。”
我確信章言和柳迎風之間的關係親密到無話不說,無秘密可言的程度。我極想直截了當地問章言,柳迎風是不是真地愛過我。但不知怎地,話到嘴邊了,我又將它強行地吞進去了。就像吞掉那口煙一樣。因為,我害怕柳迎風對我的愛也會變得像她無數個編造出來的謊言一樣。
“你喜歡她,我知道。”我笑著說,“柳迎風是個叫人不得不喜愛的女子。連女人都會為她動心的。”我腦子裡不斷地出現柳迎風的形象和她給我的感動。
“沒錯兒。直言不諱地說吧,是愛。我簡直是愛上她了。愛與喜歡有時候真叫人弄不清楚,我從來都認為我能夠很好的將將這兩個詞區別開來的,可是,在同柳迎風的交往當中,我覺得有點困難。”章言說完這句話後,便用審慎地、觀察性的目光看著我,似笑非笑地解釋道,“但不會是男女之間存在的那種愛情。只是超越友情,但又沒到達愛情那樣的高度的愛。”
“也許離愛情只差毫釐了。”我只是想借她的話開個玩笑才這麼說的,意思是想說,“你別是想搞一次同性戀吧。”章言的回答使我覺得我的玩笑並非是一個合格的玩笑,並給我一個小小的驚奇。
“我並不否認。”章言笑開了,“但是,我只是在視覺上喜歡欣賞她的肉體所帶給我的美感。那是一種感動。對於像我這樣熱愛藝術的女子來說。”我接過章言遞過來的菸蒂,在菸缸裡滅掉,“她每次洗完澡,就那麼赤裸裸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我平日雖然也喜歡裸著身子在家竄來竄去,喜歡裸睡,但從來不敢當著任何人的面,哪怕是我媽媽的面,我也不敢像柳迎風這樣。但柳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