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樣摸著我媽媽的Ru房玩耍的。這畫面只是在我的意象中想象而來的。我並不記得我三歲時或三歲之前的事情了。三歲之前多半是在記憶裡留不住的,這是每個人的遺憾。但三歲之後的每個點滴,我都是記得很清楚的。”
“章,你不會笑我吧?都二十多歲的大男孩,還象孩子似地躺在一個女人的懷裡,撫摸著女人的Ru房,想著記憶中根本就消彌的事兒……哈,不笑才怪呢。”
“不會的,寶貝兒。”章言說,“這感覺不壞。我想你也給我一次作母親的體驗了。”她的聲音裡流淌著母性之愛,“我想,作母親的感受大概就是這樣的了……”她的額際明媚生輝,彷彿裡面正放著一萬隻漂亮的風箏。
“告訴你一件事兒。我一直都不敢說出來的事兒。”我說,“人成熟起來後,都缺乏勇氣提及的事兒……”
“說吧,寶貝兒。說來聽聽。”章表示出對我的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笑笑,“最多,我當你是不成熟的孩子……”她的柔軟的手指在我的額在輕輕地划著,癢酥酥的,非常舒適,非常享受。我希望她的手指不要停下來。
“我記得我四歲之後,(我一直都弄不清楚我四歲時是否真的有記憶。)再也沒有撫摸過我媽媽的Ru房。甚至從來都沒有得到她的一個擁抱。”我感覺到章用力將我更緊地擁抱在懷裡,“這不是因為我爸爸和媽媽不愛的緣故。不是這麼回事兒。可是,我就是弄不明白她們為什麼那樣吝嗇給她們的孩子一個擁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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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說,“這是我們中國父母愛裡永遠存在的缺憾。原諒過去吧。也記住過去。等將來你有了孩子之後,再去彌補這些。”
“章,你的懷裡真舒服。”我從她的懷裡抬起頭來說,“真像我小時候躺在我媽媽懷裡一樣的感覺。自四歲前遺失了的溫存之感又回來了。”
“以前,柳迎風也喜歡像你這樣躺在我懷裡。跟你現在的姿勢一模一樣,也是側著左邊的臉,埋在我懷裡。並且,也說著跟你類似的話。但是,都只是想象中的過去。誰都不會記得四歲以前我們到底擁有過哪些歡樂和哪些煩惱。想象可真是人類的財富。”章言幸福地說。說話的語氣還是流淌著一股母性的情愛。
“真的?她也象我這樣?不過,說真的,能這樣躺在你的懷裡,的確是一種享受。我想,上帝的懷抱也不過如此。”我半閉著眼睛,無比享受地枕在她的懷裡。任由她的手指在我的髮間、臉頰、頸部來回移動。
章言突然意會到什麼,趕緊說,“對不起,說好在你離開北京前不再提她的。”我也同時意會到了。但我也蝕言了。我那純粹是自欺欺人。
“你說吧,我保證不對你發火。算我跟你投降了……說真的,章,我一直都感覺你同柳迎風之間肯定有著一種非常親暱的情誼。我想聽聽你和柳迎風之間的友情深到怎樣的程度。只許你談你和她之間。”
章言怔怔的低頭看了看她懷裡的我,思索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她接下去說:“你不知道她躺在我懷裡是多麼的漂亮。那樣的美,那樣的迷人……”章言完全沉浸到一種回憶的美妙的狀態之中,不能自拔,“她的五官,她的頭髮、她的瘦削的肩膀、她的纖細的手臂和腿,她的白晰的肌膚及令我這樣年齡的女子羨慕的雙|乳……多麼叫人迷戀呵。簡直是由畫中掉下來的。”章言的話語充滿地限的情感,完全的由靈魂裡飄來的柔軟地、絲綢一樣潤滑的聲音。
我的頭部在她的胸部輕輕地磨擦著,同時也洗耳恭聽。我享受著她的胸部帶給我的這種溫暖。溫暖有時候是一種用作說服人的工具或武器。在她懷裡,我變得非常的溫順。
章言繼續說著。“從第一次她來我家的那一回我看到她時,我就有意地接近她,想最好的、看似最自然的方法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