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謙卑恭敬的態度令白松原本的心情變得稍微好了一些,他開口說道,“帶東方……”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稱呼不對,白松連忙改口,“帶這位東方公子去房間去休息。”這樣的話語明顯的是將東方珏隔離出恆山派,那小童也是剛到恆山不久,對掌門說的話自然是不疑有他,對著東方珏說道,“東方公子請隨我來。”對白松的安排東方珏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轉身便隨著那小童走了出去。他不知的是就在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白松的房間內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男子,只見那黑衣男子跪在白松腳邊“主人。”白松點頭道“密切注意東方珏的一舉一動,切記若非必要時刻不要傷他性命。”
“是,屬下遵命。”這便是白松這千年來培養的暗士,只要是交給暗士的任務這千年來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暗士共有十二人,暗士的武裝直到牙齒,這千年可以說白松除了相信自己之外,最信任的就只有這十二個暗士。
“可有查到沐琰和那小妖女的行蹤?”沐琰,這性子倒是像極了千年前的東方珏,如此的不管不顧,到頭來怎樣還不是為了自己的過錯走火入魔了千年。
“還望主人懲罰,屬下沒有找到那二人所在。”這便是暗士,任務失敗不會找理由為自己開脫,對他們來說懲罰便是進步。
“算了,下去吧,沐琰的事情先緩一緩吧,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東方珏來恆山的目的是什麼。”白松微眯起雙眼說道。
“是,主人,屬下告退。”暗士的衷心和膽識白松是絕對信任的過的。
……
清晨,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將軍府時,沐琰睜開雙眼看著床上熟睡的小人兒,昨晚還是他打地鋪,而綰沫抱著小小睡在床上,望著床上的人兒,他回想起昨晚……
……
“師父,你為什麼都不搭理沫兒?”沐琰在那女婢離開後也進了房間,任由綰沫喊破喉嚨都不搭理她,綰沫見狀只好自己氣鼓鼓的走進房間內,此時的沐琰正在書桌旁看書,他翻得極慢,生怕漏下哪一個字。
綰沫被他這樣徹底的無視心中氣憤異常,看到腳邊礙事的凳子抬腳便踢了過去,那凳子是紅木所制
豈是綰沫那小身板能踢得動的,到最終受傷的也只是她的腳罷了。或許是因那疼痛,也或許是因為沐琰不理她綰沫“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沐琰見狀放下手中的書,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還看的下去,走到綰沫身邊,他並沒有自責的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哄她,而是站在她眼前低著頭看向她,“沫兒,為師告訴過你什麼?”那語氣中充滿著淡淡的不悅,正在大聲哭泣的綰沫哪會注意到這些,依舊不依不撓的喊到“師父為什麼都不理沫兒?沫兒腳疼,師父都不理沫兒,師父是不是討厭沫兒了?”
“為師沒有討厭你,你快些去洗洗臉。”沐琰說完便轉身欲要走到書桌旁,哪知長衫的衣角被綰沫的小手緊緊的拽住,沐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沫兒,快去洗洗臉。”沐琰柔聲勸道,只因為他看到綰沫拉著他衣衫的小手將那鼻涕眼淚全數蹭到了他的衣衫上面,沐琰不得已蹲下身看著綰沫,那小臉縱橫著淚水,綰沫見沐琰蹲下身來,哪肯錯過這次機會兩隻小胳膊緊緊的攀住他的脖頸,那鼻涕眼淚由衣衫轉換到衣領,沐琰無奈的將她抱起,草草的給她洗了臉將她放到床上。
“師父,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哭嗎?”床上綰沫望著書桌旁的沐琰說道,那兩隻大眼睛經過淚水的洗禮分外明亮。沐琰依舊認真的翻著書不搭理她,良久就在沐琰以為綰沫睡著的時候綰沫那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姐姐喜歡師父,我不喜歡那個姐姐。”綰沫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彷彿在說給沐琰聽,只是那稚嫩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說服力,沐琰坐在書桌旁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本,絲毫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知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