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雜症,都是他出面治療。據說史上曾有一次天譴,我派弟子集體走火入魔,是岐黃宮主傾盡全力相救,後來還與師祖一起研究了心法,改變了其中一些修習脈絡,才更加完善了天樞內功,所以這個花落痕,是天樞派的大恩人。”
“原來天樞派的歷史這麼短啊王爺的師祖就是開派祖師了?”泠然對天樞也好奇得好死,心想等清衡子回來了,非纏著他要去瞧一瞧不可。
楚玉點頭道:“後來不知花落痕與掌門師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岐黃宮便與天樞斷絕了來往。掌門師祖臨死時留下遺訓,天樞派弟子不得傷害岐黃宮門人,可花落痕卻送了一個惡毒的詛咒過來。”
泠然偏頭一想,她一個現代人對詛咒之類的事是不太在意的,便也不問,“看來是你們的師祖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不過他既然幫你們派修改內功心法,會不會把所有的內功都掌握了?好像吃虧的是你們呢”
楚玉對花落痕和師祖的事也並不太清楚,那個詛咒以前也曾與泠然提過,現在兩人情深若此,更加不敢提起,只道:“據時間推測,那個花落痕到今日也一百歲有多,想必早已不在世上,岐黃宮下一代宮主從未在江湖上出現,誰也不知是哪一個。倒是十幾年前,有個叛逃出宮的藥童叫穀米黎,偷了岐黃宮震宮之寶‘靈杵’,在江湖上闖出了大大的名頭。”
“那個藥童就是極道老祖吧?他那麼怕你,武功應該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夜裡抓回來的那兩個人可招了什麼沒有?”
楚玉“嗯”了一聲,道:“聽說靈杵不僅能解百毒,還能施放百毒……也許不能小看。抓回來的人也說不出什麼,只知道跟自己的師父進京,至於師父到底要做什麼,看來是真的不知。”
東廠審訊人的手段泠然也略有耳聞,見問不出什麼來,他們確實不知道的可能性就比較大,她想起楚玉昨夜跟她說的另一件事,道:“你不是說仝寅離開了安國公府麼?有沒有法子找到他的下落?”
昨夜楚玉分析仝寅的出走可能和極道老祖來京有什麼關聯,而且極道老祖名叫穀米黎,此人極喜歡出名,不太可能又改名李子龍作怪,這個李子龍,必然是另有其人了。
珍饈美味上來,泠然笑著讓楚玉別再動腦子,先填飽肚子,見他吃了不少,才道:“你輕功這麼好,昨晚見的夢魅青冥身法好厲害,整個人都化成了青煙一般,想必潛入任何地方人家也難以發覺,豈不比派那些番子、錦衣衛之類的人去刺探訊息強多了?”
“你想讓我夜探石府?”
“然也”泠然豎起大拇指,“有些事要拿住確鑿的證據很不容易,可若真是你疑慮的人做的勾當,他們憋不住私底下不商量。石家兄弟武功都不低,尋常人肯定近不了他們的身,大過年的,我想他們做夢都料不到王爺會親自駕臨……”
楚玉道:“你就不體恤我辛苦?大年初一就想讓我去偷聽人家牆根?”
偷聽也是件累人的活,因為你猜不到人傢什麼時候開始商量大計,也許要趴上個一夜,泠然被他說得有些汗顏。
他卻一笑:“看來高南劍和葉南鄉還是有用的,為了我今夜能夠好好睡上個安穩覺,又能探聽到石府的訊息,得立刻派人把他們尋來了”
“哈我怎麼沒想到”泠然撫掌,上一次偷聽方顰暗害她的事就是先派那對師兄弟前往的,料那石家兄弟就算出入過千軍萬馬,也發現不了天樞派掌門人兩位得意高徒的蹤跡。
派人回府之後,泠然看楚玉靠在榻上閉目養神,替他蓋上了毯子,自出來尋小太監玩耍。
一直說堆雪人卻沒有堆,她讓蘇小序他們尋了鏟子過來,在隆禧宮前一左一右堆了兩個大大的雪人,還將他們打扮成一男一女的形狀,男的戴上高冠,女的披上紅色的披風。
拍拍凍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