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糊的木門上,顯得孤清而又落寞。
泠然躺在鋪了厚厚褥子的地上假寐,其實她已盯著影子看了許久,耳裡聽見杭莫兒和新蕾俱都呼吸均勻,猜想她們已經睡熟了,腦中忽地浮上他手臂上錯綜的傷痕,突然擔心春寒料峭凍著了他,正待出門安慰幾句,卻見影子一動,他似乎已經飛上樓去了。
他約莫是生氣了,泠然心裡也有些難受,思來想去,輕輕披衣起身推開房門。
關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