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了?”
“泠兒不要生氣,我……也不會一直不讓你們見面,過個一年半載的,你想回師門我可陪同你去。”
“現在不是那個問題你是不是用了我包裡那味藥?”
楚玉點點頭,將她抱得更緊。
泠然又嘆了口氣:“看來天命如此,你我的緣分也就是這樣了。”
“你為了他,當真要與我分開麼?”楚玉想起紅綃昨天的話,心頭橫了一根刺,真是氣苦難言。
“不是。”泠然勉強轉身對他露出一個淒涼的笑容:“那藥上寫著什麼,你沒看清楚就給我用了麼?”
楚玉一怔:“看清楚了,不是說叫人昏昏欲睡,渾身有力也使不出來麼?”
“那是,瓶子太小了,我不耐煩寫完。”泠然開始瞎編亂造,這時寒風吹得人僵冷,她面部表情也看不出一絲痕跡,甚至將眼珠子也定住不動了:“這藥無色無味,卻帶劇毒,祖師爺的《大荒經》中註明無藥可解四字,死前卻能叫人苦楚萬狀,我本來是想給大奸大惡之輩用的……才帶在身上。”
楚玉急探她脈搏,泠然稍稍控制,也就顯得沉滯無力,他將信將疑下卻是後悔不迭,只追問:“真的?”
泠然不語,泫然欲泣地軟在他身上。
本來她這謊撒得也並不高明,若非是相信楚玉不敢拿她的性命開玩笑,絲毫不敢賭,那也嚇不倒他。
岐黃宮有些古怪的藥也不稀奇,世上尚有不能解的毒藥楚玉自然也信,想到因一己之私可能害了她,那張無懈可擊的俊面頓時成了土色,六神無主下只想轉回頭趕緊去尋紅綃。
泠然察覺他的行動,心裡笑得腸子打結,不過他手上因緊張太過用力,箍得她肋骨都隱隱發疼,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事了。
剛一折返方向,兩人就見到前方紅綃公子迎面飛來。
這一會,楚玉倒像見了親密戰友,瞧見他也不那麼憎惡了。
泠然邊朝紅綃擠眉弄眼,邊帶著哭腔叫道:“師兄救命,我吃了蝕筋散,祖師爺不是說無藥可解麼?怎麼辦啊?”
紅綃一怔,白綾已出,乘著楚玉心亂如麻,已將泠然凌空抓到了他的黑羽鶴上。
驚此一嚇,楚玉雖很快知道她的心思,也著實氣悶了一段,不過畢竟每日裡軟玉溫香在抱,相形之下倒無端生出優越感,每日裡瞧紅綃都覺悲慘可憐。
他們所率的小部隊俘獲了幾萬叛民,在泠然一番遊說之下,楚玉下令將泰半跟從作亂的農人獵人都放了,便在襄陽城中等候朝廷剿匪大軍前來接手。
泠然想過一過大明普通百姓的生活,襄陽太守好不容易命人尋了一處鬧市中的小院落,裡頭都是木板屋,鋪子就在地上,雖然乾淨,但是連隔壁輕聲說話也能聽個清楚,楚玉心思不便親熱,完全不滿意。
可是泠然卻認為這樣的民居很有意思,歡歡喜喜住下了,襄王爺只好捨命陪君子。
不過,比方某夜他正濃情蜜意擁著心愛的人,胸中慾念似閣樓紛起,自後轉過泠然的嘴唇,氣喘吁吁地蹂躪一番。
泠然被他弄得全身火熱,卻不敢掙扎,以免弄出聲響被人取笑。
楚玉暗喜,準備帶她共效于飛,夜色中忽然傳來悽清的壎聲……
都說音樂能影響人的心境,果不其然,如泣如訴的樂聲不多時就讓他腦中的綺思雜念飛到九霄雲外,最後,泠然見他奮起提劍拉開薄薄的木門出去,心驚肉跳。(只是這時候她已有些衣不蔽體),手忙腳亂換了衣服出來,壎聲也停了。
清冷月光下的小院,楚玉和紅綃“無聲”鬥了一會,總是分不出勝負,又覺無趣,兩人開始拼各種才華——比方說棋道。
到紅綃的木屋中,棋盤一擺開,看他們的架勢就可以下到天亮,泠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