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高綠綺搖頭。
師高月明道:「沒有聽說過。」
師高月明心思也在餅子上,不過她是在餅子的名字上。她讓師高綠綺送上同心大餅,取其意為同心,按照師高月明想法,侯雲策雖說同意師高綠綺留下來,但是走和留不過是侯雲策的一句話,而這句話隨著心情變化會隨時變化。只有成為侯雲策的人,為他生一個小孩子,才算真正安全。因此,她就把師高綠綺帶到了侯雲策屋裡,增加師高綠綺和侯雲策接觸的機會。
侯雲策當然明白師高月明的心思,只不過此刻他的心思放在餅子功效上,看到盤子裡還有一塊餅子,就取過這塊餅子,慢慢地品,對師高綠綺道:「餅子不錯,你再去給我做兩張,晚飯時送過來,記著多放一點珠珠草。珠珠草在清水河多不多,冬天有沒有?」
同心大餅是党項房當人普通食物,師高綠綺精心製作這個帶著些寓意的大餅子,要說特殊,就是在餅子裡多泡了些馬奶油膜,這是師高綠綺的絕招,加過油膜後餅子吃起來就更加香甜。師高月明見侯雲策對這種餅子頗有興趣,而對師高綠綺始終淡淡的,暗想道:師高綠綺雖說是個使女身份,卻是五官端正,也不知郎君會不會喜歡她?
珠珠草是師高綠綺從同心城帶來的,當時是在小盆栽了幾株,現在經過三個多月,從同心城帶來的珠珠草已經長滿了小院子,在冬天一片瑟瑟中給院子帶來了些許春意。
師高綠綺沒有想到侯雲策對這些清水河畔常見的珠珠草感興趣,答道:「珠珠草喜歡水,只要有水,一年四季都長得很好,用珠珠草作餡的時候。放在開水鍋裡去煮一會,去除苦味才能吃。否則又麻又苦,連牛馬都不吃。」
侯雲策聽到珠珠草又麻又苦,有些不放心在軍中推廣,追問道:「房當人吃這個珠珠草有多少年了?」
師高月明介面道:「從我記事開始就常吃珠珠草做地菜。雖說家中有使女,媽媽高興時也常自己做菜。她可會變花樣了,光是珠珠草就會做好多樣。」師高月明說著說著想起了逝去多年的母親,神色也暗淡了下來。
聽說珠珠草是常吃的食物,侯雲策這才放心。下床後,師高綠綺拿過衣服,細心地幫侯雲策穿上。
師高綠綺比師高月明稍矮一些,眼光剛能看到侯雲策下巴。她從小一直在師高月明身邊,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男子。當她為侯雲策繫腰帶之時,鼻子差點碰到的身體,無可迴避地嗅到了若隱若無男人體味。
想到師高月明才從這個小房間裡出來不久,師高綠綺心中如有一隻清水河的小馬駒一樣。跳個不停。
師高月明和師高綠綺在同心城內,沒有被揭開面具之前,曾經準備化妝成黑雕軍軍士混出城去,由於同心城管制得極為嚴格,出城必須要有腰牌和都指揮使以上軍官簽發的文書。為了拿到文書,兩人想襲擊城內的軍士,可是急切之間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兩人正在尋找機會之時,師高月明的真面目就被侯雲策揭穿了。師高月明和師高綠綺是從小院直接接過來的,並非從浣衣房過來,封沙等人都對這天上掉下的党項美女驚奇不已。
封沙沒有直接管理浣衣房,管理浣衣房的軍士又對府內情況不瞭解,侯雲策命令不知真相的親衛給管理浣衣房的軍士傳令,說醜女綠水兩人被調走,讓浣衣房另派人到節度使府上打掃衛生、洗衣服。
就這樣,師高月明和師高綠水神秘地成為侯雲策侍女。
西北各族戰事頻繁,每一場戰爭的失敗方,女子、牛羊等財物就要成為勝利方的戰利品,西北各族由於受到生產力和自然環境地限制,人丁不旺,傳種接代是族人大事情,女人就意味著生命。所以在西北有一個現象,女子被俘到了異族之後,命運和男性戰俘相比要好得多,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