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疼痛感到麻木的雲流逸不知不覺的陷入了一場睏意之中。
而此時的廚房中………
“你給他摘藥渣的時候是不是看他那了?”
“沒有”
“我看你眼睛往那瞟了……他的那有什麼好看的,我晚上給你看我的好不好?”
“別胡鬧……”
“我就說把他扔問柳居,我把你藏的好好的,你非要見外人。”
灼其華一邊添柴加火,一邊忙不迭的開口委屈巴巴的抱怨著。
冠天下坐在一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時不時回幾句。
“別鬧。”
灼其華給了他一個幽怨的眼神。
“為什麼是我給他煎藥?”
“這裡只有你和我,要不我煎。”
“不行。”
“那就認真煎。”
“…………”
雲流逸醒時,已經是午時,睜開眼是熟悉的天花板,但是身上那種沉重的感覺已經消失了,這讓雲流逸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好像要飄起來一樣。
他下了床,開始環顧四周,然後離開房間,此處是一個幽境典雅的小院,有很多的花花草草,環境讓人很舒服。直到走到一處廊亭,雲流逸才終於見到了人。
廊亭中,灼其華一隻手杵著臉看著冠天下,一隻手靜靜的磨墨。
冠天下則認認真真的在圖紙上畫著什麼。
雲流逸微微眯眼,這樣偷偷的看著,感覺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像是一對小夫妻。
他還在思索著這倆小夫妻的事,一顆棋子朝他飛來。雲流逸反應極快,他接住棋子看向灼其華。
灼其華率先開口:“雲兄,躲在那裡偷偷摸摸的看什麼呢?”
不知為什麼,現在聽到這聲雲兄,雲流逸內心一陣膈應。他走了過去,先拱手作禮:“多謝兩位相救雲某欠兩位一個人情。”
“你欠我兩個人情。”灼其華提醒道。
雲流逸點了點頭,雖然灼其華這七天以來就是他的噩夢,但是這人是真的幫過自己,或許這些天來的折磨是對治療有效果的呢?因此雲流逸不打算追究了。
“雲流逸沒有忘。”
“過來做吧。”冠天下沉穩的開口。
雲流逸看著兩人之間的氛圍,識趣的坐到了灼其華的側面。
“灼兄,我有一事不明。”
灼其華謙遜的笑道:“雲兄有何事?”
雲流逸皺了皺眉,此時,他看著灼啟華謙遜地笑,只感覺他與身旁者黑衣雅士有幾分姿態,像是故意學的。
他收回自己的思緒:“為何我第一次醒來,你要蒙著我的眼睛,讓我安息?”
“………”
“………”
冠天下手中的畫筆微不可察的一斜,多畫了一筆。他皺眉看向灼其華。
灼其華瞥了冠天下手中的畫一眼,眼角有些苦澀,他連忙乾笑兩聲:
“哈哈哈……氣一氣你,有助於血液迴圈,讓你更快的恢復。”
“那你這幾日都在我身上畫什麼?”
“啊……哈哈……嗯,秘密,這是我們摘人閣的秘密。”
雲流逸琢磨出味道來,他狐疑的看著灼其華:“聽說人在心虛的時候都會哈哈哈的形式開頭,你在蒙我。”
灼其華快速的思索著,因為他的餘光看見冠天下已經悄悄的從桌布下抽出一個劍柄,冠天下想跟他交手已經很久了,他可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雲兄,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還有什麼要做的事?”
要做的事?……雲流逸直接就順著這個臺階下了:“現在戰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