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逸又看了看小居的其他地方,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他懷著沉重的心情向著那個身影走去,只想吐槽一句:陰魂不散!
這心玉的功能不會是見到內心最想遠離的人吧?
為什麼……會是無名星邪?
雲流逸疑惑的一步一步來到那個美豔的身影旁。
“無名……”
躺椅上的無名星邪睜開眼看了雲流逸一眼然後眼底有些失望:“你叫我什麼?”
雲流逸愣了愣,難道這人不是無名星邪……?可是,不是無名星邪還能是誰,他內心渴求的不可能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吧?
“下一趟山,骨頭就硬了,雲流逸。”
“………”
現在是什麼情況?
雲流逸只感覺頭腦發熱:“無名,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嗎?”
無名星邪皺了皺眉,今日雲流逸連喚她兩聲:無名,事出反常。
“你……,”她剛想開口問什麼,忽然察覺出了異樣,千弒從腰間飛出將雲流逸捆住。
她的眼中出現殺意,原本悠閒的臉上陰沉起來:“時空之力,何人竟敢對我的人行窺天之術!”
無名星邪的雙指點於雲流逸的眉頭。
恐怖的靈魂力量透過因果竟然直接找到了灼其華和冠天下。
兩人感受到這股恐怖的因果之力時都心神一顫。
雖然他們看不見無名星邪,但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因果之力。
冠天下平復心神:“你由未來發難,所為何事?”
“你二人……原來如此!”
因果之力忽然消失。
灼其華迷茫的看著冠天下:“怎麼回事?”
“恐怕是雲流逸,他心中所念應該是葉雲的真身。先前,葉雲所念也從時光長河中突然借因果之力發難。”
“他們未來都是怪物吧?”灼其華吐槽。
………
無名星邪收回力量,撤了千弒。再看向雲流逸時多了幾分恍惚,還有些追憶。
“你做了什麼?”雲流逸警惕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這裡沒有其他人,除了我,你還想見誰……林池奈,蘇寧杭,落江芸……還是那個締月。”
“………”
雲流逸依舊疑惑,前面兩個他心中確實有些牽掛,但落江芸是誰?
締月是地剎蛇宮的人,一直覬覦自己身上的破軍令牌,他怎麼可能想見對方。
可是為什麼無名星邪會知道林池奈,雲流逸的目光冷了下來。
無名星邪卻勾起了一抹笑:“果然還是這個時候的你有點意思。”
她站起身來:“雲流逸,三個時辰不多,喜歡這裡的話可以轉轉,半個時辰後記得做飯。”說完,她直接離開,去了後院。
雲流逸疑惑而又好奇的看著周圍,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讓他有些心顫。
我和無名星邪同居了!!!
不可能,我內心怎麼可能想跟她同居啊?我想遠離她最好有個十萬八千里的,怎麼會渴求與她同居呢?
一定是裡出錯了
雲流逸皺起眉頭,他走進屋內,小屋中乾淨整潔,一些風簾上還掛著鮮花。入門正對面是兩把椅子,一把的牆上掛著他的畫像,畫的只能是七分相似,畫像上的人視角像是在看什麼,顯得漫不經心,如果不是旁邊標明瞭“流逸”兩個字,他都認不出來。
而另外一把的牆上掛著無名星邪的畫像,畫像中,無名星邪躺在躺椅上小睡,平靜溫和。這個畫像畫的格外的惟妙惟肖,一筆一畫都顯得格外用心,旁邊署名:“阿邪”。
兩把椅子的中間擺著幾個木雕,刻畫的也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