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兄,你怎麼好像很驚訝?難道你沒有把握讓我加入你們。”
雲流逸一臉無辜的問道。
灼其華面色古怪的看著雲流逸,突然開始遲疑要不要拉雲流逸加入摘人閣了。
“你一開始為什麼要拒絕?現在又為什麼突然要加入了?雲兄,你不坦誠啊?”灼其華盯著雲流逸問道。
“剛剛心情不好所以冒昧了,現在心情好了,思考之後覺得灼兄說的很有道理。”雲流逸輕笑著回答道。
灼其華眯起眼睛,仔細地審視著雲流逸。他的神情從一開始的從容逐漸變得警惕起來,彷彿在試圖看穿雲流逸內心深處的想法。
“雲兄是否還有其他目的?”灼其華目光如炬,語氣嚴肅地問道。
雲流逸笑了笑,拱手道:“灼兄莫要多疑,我只是覺得加入摘人閣對我大有裨益。”
灼其華挑起眉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他笑道:“雲兄這一手著實難倒我了,事關摘人閣,現在倒是不敢請雲兄加入了。”
雲流逸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灼其華,似乎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不過朋友還是可以交的。”灼其華笑著說道。
雲流逸也跟著笑了笑,臉上閃過一絲惋惜的神色:“那還真是遺憾啊。”
“今日我還有事,改日再來找雲兄敘舊。” 灼其華說道。
雲流逸並沒有挽留,而是點了點頭。
灼其華離開之後,雲流逸單手撐起下巴,臉上的神情也放鬆了幾分,他看著手中的茶杯,喃喃自語。
“我剛剛看起來是不是很狡猾呀?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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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其華離開了問柳居之後,坐上馬車,一路東行,來到了一座樓臺小院。
小院的建設樸素典雅,清新而簡約,蔥鬱的樹木,灰白色的沙礫,以及高低錯落的花壇點綴著院落中的風景。
整個院落建設的極其貼近大自然,給人以怡然自得的放鬆感。
灼其華徑直來到一座樓臺中。那裡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安靜的閒坐著,手中在提筆作畫。
在他的身前,桌面上擺著一張畫紙,紙面上是進行了一半的畫作,畫的是那樓外的青竹。
微風拂過,吹過他姣好的面容。
黑色的長袍穿在他的身上,領口處微微敞開,透露著隨性不羈。他五官深邃,眼神中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狡黠,優雅而不失俏皮。
在察覺到灼其華到來時,他嘴角微揚,為那張原本就俊俏的臉添了一分邪魅,頗有一副雅痞之相。
“你不是說去找新情郎了,這才過去多久,怎麼又回到我身邊了?不會是被踹了吧?”
灼其華撓了撓後腦,乾笑兩聲,有些諂媚的說道:“野花怎會比家花香?我心中始終是惦念著你的。”
冠天下嘴角一抽,臉色古怪的斜睨了灼其華一眼:“少貧嘴了,說說怎麼回事吧?”
“我見到那小子了,跟他聊了幾句,這小子有些狡猾,他對自己的過去有意隱瞞,言語之間也沒什麼破綻。我本來有意拉他加入摘人閣,日後慢慢觀察。但這小子一開始拒絕了我,後來我誇了他兩句,他就同意了。貓膩太多,我暫時沒把他拉入摘人閣。”
“查到當初李沿塵招安他的原因了嗎?”冠天下一邊畫著手中畫,一邊問道。
灼其華到他的對面搖著扇子說道:“沒有,小子憑空出現,好像命中註定就要跟著李沿塵似的,毫無徵兆的,這傢伙就被李沿塵給看上了。”
冠天下抬頭拿著畫筆,想要對比一下那青竹的模樣,但視野卻被灼其華那張俊秀的臉給擋住,他正想說什麼,但又沒有開口。
他放下了筆,給自己倒了杯茶後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