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我們回房睡覺,出乎意料的是,老狗沒有跟張耀輝一個房間而是跟著大個子進了他的房間。
張耀輝罵了句狗日的自己去睡,我一直都擔心大個子晚上一個人會不會有問題,現在看到老狗跟他一間房,想著有老狗照顧他,也覺得安心了點,只是老狗要是知道大個子晚上睡覺都是躲到櫃子裡面,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雖然睡得晚,不過第二天早上我們還是一大早就起床了,因為張耀輝打聽到去江西的火車是上午九點的,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要下樓,老狗搖晃著腦袋,看著身邊的大個子,說我操,這大個子簡直是個變態,有床不睡,晚上他孃的鑽櫃子,把狗爺我嚇一跳。
我差點沒笑出來,心想大個子在那棺材裡面不知道待了多少年,或許是長期在棺材裡面養成的習慣,所以才不睡床,而睡櫃子。
剛到樓下,我就看到王啟年拄著柺杖站在樓下,一臉微笑的望著我們。
我沒想到他這麼早就起床,看他眼上帶著明顯的黑眼圈,知道他為了能趕來送我們,昨天肯定沒睡好。
我心中有些感動,這王啟年相貌雖然猥瑣,而且又是六指神偷,但是他偷東西都是為了給自己的老婆看病,透過昨天一天的接觸,我對他感覺不錯,這人算得上一條漢子。
王啟年看我們下來,對著我們招了招手,說快上車,我送你們去車站。
我這才發現他身後停著一輛麵包車,上面坐著司機,應該是他一大早租來的。
我們坐上車,朝著火車站而去,一路上王啟年不停的說著感謝的話,那二十萬塊錢已經足夠她老婆做手術的費用,只不過這種病能不能活下來全看天意,我心中默默的希望他老婆能夠康復。
到了車站,我們買票上車,老狗告訴我們不用給大個子買了,狗爺我帶著他混上去就行,然後這兩個傢伙就不見了蹤影。
王啟年跟我和張耀輝相擁告別,留下了我們的電話,說以後一定會去龍虎山感謝兩位恩人,這二十萬他也一定會還的。
我和張耀輝又祝福了他老婆幾句,然後揮手上車,現在不是客流高峰,車上的旅客很少,座位有很多空缺的,我和張耀輝也沒看車票,隨便找了兩個空位就坐了下來。
坐在車上,我不由的有些擔心,也不知道老狗帶著大個子有沒有坐上火車,雖然老狗信誓旦旦的,但是大個子的塊頭那麼大,想要混上來可不容易。
張耀輝拿出困著老狗一絲陰魂的珠子看了一下,說放心,老狗那傢伙已經混上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火車開動,我和張耀輝閒聊了兩句,這傢伙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雖然車廂裡面有幾個漂亮姑娘,他也沒精力勾搭了,趴在我前面呼呼大睡。
我雖然很困,卻是怎麼也睡不著,望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樹木和風景,心中不由的想起了蘇鬱。
從湘西到現在,蘇鬱跟著我可算得上是一天安生日子都沒有過過,整日為我提心弔膽,我忽然覺得心中充滿了愧疚。
想著老狗那傢伙的一段孽緣,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強烈的願望,我要結婚,我要娶了蘇鬱,我要讓她真正的做我的女人!
這個念頭在我的心裡冒出之後變得越來越強烈,現在我手裡有王老闆送給一百多萬,可以給她一個暫時安定的生活,我要娶她,我要讓她做我的老婆!
南下的路程很遠,我一邊想著迎娶蘇鬱的美好場景,一邊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冬爪土亡。
等我一覺睡醒,卻發現對面的張耀輝不見了,我四下一打量,只見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後面那女孩旁邊坐著去了。
我看那女孩伸出右手放在張耀輝的手掌中,好像是讓他在看手相,張耀輝也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