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任下去,夜笙可就被毀了。
“義父!”
“義父!”
恭敬的向著夜長風行禮之後,花楹自覺的退後一旁,夜笙蹙眉,沉聲道:“義父,您怎會如此突兀的回宮,可是有何要事?”
夜長風頷首,卻閉口不言。
花楹一見此情形,知曉定是因她在場有些事不好說,當即開口道:“義父,笙哥哥,你們談,楹兒先下去了。”
看著夜長風的臉色,夜笙也想起他與靈兒的事情並不好讓花楹知道,輕恩一聲道:“昨夜楹兒受累了,今日就不要去國師府上煉藥,好好在殿中休息吧!”
“是!”花楹點點頭,沉默的退了下去。
夜長風對她不親甚至有所防備她豈會不知,只不過,她從來沒有期待過,也就不會失望,夜長風對她而言,也只是夜笙的義父而已。
等花楹遠去,夜笙這才扭頭問道:“義父,到底出了何事?”
夜長風臉一沉,怒斥道:“為父臨走之前是如何吩咐你的,為何你絲毫沒有動作,不下聘禮,不定婚期,你是將為父的話當場耳旁風了嗎?”
夜長風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夜笙靜靜的聽著,沒有出聲。
他只是不願,不願那樣做!
就是夜笙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讓夜長風火氣更旺,夜笙看著孝順,其實心中主意最真,若他不願,他打死他都不管用。
也幸好他暗中做了準備,夜長風眼中精光飛快劃過,語重心長道:“笙兒,為父也不是為此想要責怪你。只是你肩上的重擔太重,揹負的太多,若是能與小主人成婚,你想做的更容易許多。是非利弊,為父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為父不想再多說。只是,拓跋驍龍為了逼迫藍城主將小主人嫁與他,陳兵數萬在藍城下,若藍城主不答應他的要求,將帶兵踏破藍。這事,你如何看?”
隨著夜長風的話,夜笙眼中滿是恨意和殺意。
只是聽得拓跋二字,夜笙就止不住內心的殺意,更何況,拓跋驍龍竟然如此囂張。
藍靈兒是他的至交,枯骨荒原之上,多次生死相隨,夜笙豈能忘記。再者,藍靈兒還是他師尊的愛女,為了師尊,他也不能不管此事,只是,這事該如何管,夜笙並沒有決定。
他不可能因為這些就將他的一輩子賠上。
“義父,依你看,此事笙兒該如何?”夜笙不答反問,夜長風既然忽然回宮,定是心中已有腹案。
“依為父看,笙兒不若帶兵擊退拓跋驍龍,救藍城與水火之中,這樣更能得到藍城的忠心。再者,隨著拓跋驍龍如此動作,你與小主人的婚約之事也開始在大陸上傳播,若你無所作為,那天下人將如何看待你!”
如何看,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面對強敵,忍氣吞聲的懦夫唄,戴著這樣一個名聲,他又怎麼管理玄冥,又怎麼聯合四城,又如何報父母的血海深仇!
出兵征戰,到是一個好主意,只要他能打敗拓跋驍龍,解了藍之危,那他將徹底的洗刷掉曾為質子留下的壞名聲。
只是,戰可以打,婚事卻還需再商量!
夜笙點頭,“義父此言甚是,夜笙當率軍擊退那拓跋驍龍,讓他知道,這大陸不是他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笙兒你能如此想為父就放心了。拓跋驍龍敢如此用兵,背後少不得拓跋淮的陰謀,這一次,定要將拓跋淮的陰謀掐死在苗頭上,萬不可讓拓跋淮再度挑起大陸紛爭。”
除了私心,夜長風更多的還是關注大局。這也是他寧願暗中給夜笙下蠱也要促成兩者婚事的原因。在他看來,夜笙如何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