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自己過不去,太倔強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傷是你的,疼也是你自個兒受。”她看著已經泛起紅腫的傷口,那血肉模糊的痛怕是入骨的。
看著他那因疼痛而微微冒汗的額際,她不明白為何他不在意,那執意的眼神彷佛這樣逼視著她比他的傷口重要許多。
“是嗎?再怎麼說我都是為了你而受傷,你棄我於不顧,這在你們的法律上算不算是遺棄的罪刑呢?”他戲詣的道,言語中有著達到目的的得意。
宮律輕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大可不必管他,任他痛死疼昏,畢竟這鞭是他自找的,而她也盡了勸告的義務,不是嗎?
“我國法律上的遺棄是針對無自救能力之人的遺棄,閣下似乎構不上無自救能力之人的標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