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堂哥從臺灣帶回來的女人?”
“我不是他帶回來的女人,我只是受邀來這兒。”
宮律皺起的眉頭更緊了。
這兒的人是怎麼搞的,她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自主能力的人嗎?
不然,怎麼每個人看到了她就要說上這麼一句?
“那表示我還是有希望的?”松田浪滿臉的期待。
“你想都別想,她是我的女人!”龍原濤一把抓過官律,以行動宣告他的所有權。
“該死的!你要我說幾次你才聽得懂?”宮律拿起身旁架子上的西洋劍,在略試一下重量後,快速將劍尖指向龍原濤的喉頭,一臉冷然的瞪視著他。
“你想跟我比劍嗎?”龍原濤對那再幾公分就能穿刺他喉嚨的劍尖視若無睹,反而露出一抹微笑。“我不想傷了你。”
“是不想還是不敢?”她知道這樣刺激他是很危險的,只是一方面她發現自己的心正飛快的跳著,他那近乎完美的擊劍技巧讓她的心潮澎湃,另一方面,她也想挫挫他的銳氣。
他用一根手指將他喉前的劍尖移開。“我不會拒絕任何來自於你的挑戰。”他收回的手掠過她的唇瓣。
“你!”宮律連退兩步,她的臉在措手不及下緋紅成一片,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一手,她的唇幾乎仍可以感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
“五點太多了,我們以三點取勝如何?阿浪,你來做裁判。”
宮律點點頭,她知道他是在禮讓自己,畢竟和他這樣一個高手打五點的話,光是體力上她就贏不了他。
當然,這也或許是他根本不把她當作對手,她暗暗提醒自己,別把他想得太好。
他們先是面對面的彼此行禮,然後她舉劍向著他飛舞而去,兩劍在空中相遇,她可以由他的劍感覺到他的力量。他的劍沉穩而迅速,沒有過多花俏的技巧,卻更見靈活和熟練。
她知道他並沒有盡全力攻擊,而是用不同的招式在試探她的劍路,她小心的擋回他一一的點刺,且讓自己不落入他的牽引之中。
他們就像是兩個有默契的舞者,在進退之中配合得天衣無縫。
他躍進時她就後退,他一擋開時她又迅速還刺,兩人之間的間隔忽遠忽近,但彼此的眼光卻從不曾稍離。
一種像是片段的影子閃過龍原濤的腦海,可是宮律無情的攻擊容不得他分神去思考腦中閃過的影像,他發現她的劍術出奇得好,很少人能在他熱愛的西洋劍專案上逼得他需要全神貫注。
“我沒想到你的劍術這麼好。”
龍原濤是真心說這句話的,他不否認,一開始他只是抱持著好玩的心態陪她玩玩,但現在他已不再輕敵,他早該知道她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在任何的戰爭中都是如此。
“謝謝!”宮律淡淡的謝過他的讚美。
又是一連串的刺擊,這一次龍原濤的劍突然加快速度,他變換腳下的步伐,一會兒輕輕化去她的攻擊,一轉手又毫不留情的向她襲來。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眉間的汗珠正在凝聚,他的進攻和防守是如此的完美無理,這一交手讓她明白了他不容小覷的實力,當下讓她決定出奇招克敵。
她以一次技巧性的佯攻分散他的注意力,再將劍尖朝著他的左肩劃去;他直覺的向右一閃,使他的中心淪空,這給了宮律一劍貫中的機會。
她是如此專注於取得這一點的勝利,一點也沒有發現身後的長鞭突然向她襲擊過來,等她感覺到風壓而想做適當的反擊時,長鞭已來到她的面前。
“小心!”龍原濤和松田浪的聲音同時響起,但這樣的警告稍嫌太遲了。
宮律直覺以手擋住那朝她而來的長鞭,一時間,皮鞭打在肉上的巨大聲響在四周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