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可是有辱門風的,不是嗎?”龍原濤惡意的嘲弄。
“就這樣?你的威脅也太貧乏了,試試毀容、拍裸照、殺人放火、找人強暴之類的聽起來還嚇人一點。
請問,哪一條法律規定法官不能半夜到酒吧吹薩克斯風的;至於有辱門風,你又明白方家的門是吹哪一種風呢?“這話兒本就刺人,由面無表情的宮律說出口,更倍覺凌厲,說得令龍原濤不覺有些訕然。”也許我真的會聽從你的建議試試毀容、拍裸照、殺人放火、找人強暴之類的,如果這法子真可以得到你的話。“
“你以為這些法子可以行得通嗎?”對他令人心驚的話,她的回應仍是淡然。
龍原濤先是輕愕了片刻,旋即搖搖頭輕笑出聲,因為他明白,她不是一個會屈服於這種威脅的女人。
如果她是這樣的女人,反倒會讓他好辦事些,可若她真是一個這麼容易屈服的女人,他不認為自己還會對她有這麼大的興趣。
“那這個如何?你該不會忘了我們昨夜後來歡愛的那幾次,一點保護措施也沒有,也許此刻你的腹中已有了一個小生命,你要怎麼辦?”
無計可施的他一張口,這些話就一古腦的脫口而出。起先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可等他細思後,他發現他一點也不排斥他的孩子在她的腹中成長的想法。
“孩子?”宮律垂下眼睫,讓人看不清她眼中閃過的心緒,“我不是初嘗禁果的十來歲孩子,就算昨夜的一夜情有了孩子又如何?我不愁養不起孩子。如果負擔不起一夜情的風險,那一夜情只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我想我還算是個會對自己負責的人。”
她仍是清冷得如此完美,彷佛任何言語也不能影響她一分一毫,但那輕輕撫上小腹的手卻洩漏出她心情的震動,只是龍原濤的挫折感讓他錯過了她這情感上出現的小小漏洞。
“人都會有個價碼,出個價,橫豎我是要定你了。”
龍原濤霸氣的說。
“是嗎?就怕我出得起價,而你卻給不起。”她輕蔑的回道。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給不給得起?”他向她逼進了一步。
宮律向後退了一步,仍然和他保持相當的距離,“我知道龍原先生坐擁龍原企業,更是龍原一族的族長,但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命呢?”她定定的看著他。“我的命?”龍原濤皺起眉頭,“只要給你我的命,你就願意成為我的?”他的語意中競有幾分認真。
“我只是說如果,”宮律打斷他的思緒,笑說,“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你要死要活與我何干,要了你的命也只是染了一身塵埃,我又何苦來哉?”
“真的沒有辦法讓你跟我回日本?”她無情的話讓他眯起眼睛,他幾乎要恨起她如此完美的自制能力。
“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是用綁的,我也要把你綁回日本!”他出聲恐嚇。
龍原濤並不想這樣強迫她,但如果這是讓她跟他走的惟一方法,他也只好出此下策。
“腳長在我身上,你能綁得了我一時,你能綁我一輩子嗎?”
龍原濤狂怒的眸子對上宮律清明的眼睛,他看出她的話不只是威脅,她是個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女人,就算他真的強綁了她,她一有機會還是會飛離他的掌控。
他早該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如果他有更多的時間留在臺灣,相信他一定能找出突破她心防的方法,可恨的是,他一點時間也沒有,他必須馬上回日本才行。
“看來你是不可能跟我到日本了。”他轉身背對她,他的手緊握成拳直到手指泛白。他不想承認失敗,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好對手。
“那倒也不一定。”她的話讓龍原濤馬上轉身望向她,他的眼中淨是對失而復得的話語感到不可思議,對她的突然改變態度感到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