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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誰都可以上去雲山霧罩地宣講一番。

沒曾想,還真的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經過我和林躍的預謀,不但把我的房子問題解決了,還促成了林躍的終生大事和錦繡前程。我意外地做了一回月老,也算功德一件,說來說去這都是萬年修來的緣份,One night in 售樓中心的至死不渝。 。。

三十二上 藥房理髮彩票站 不懂珍惜刺激專

馬路對面新開了一家藥房,從早上起就是鑼鼓喧天人山人海的熱鬧異常。我記得那裡本是一家飯店,我家裝修時我還曾經領著瓦匠和木匠在那裡吃過一頓午飯;除了我們這桌以外,整個午飯時間就只來了另外一桌客人,而且還是點了兩個簡單的炒菜就著米飯草草吃了便走了,生意十分的冷清。當時的我就十分懷疑照此情形這家飯店能否維持下去,嘴上雖然沒說,但心想早晚得挑簾子,關買賣。

自從搬家以來,這個位置先後換了三代主人接手,都是一如既往地開飯店,連室內的桌椅板凳都是上一代傳下來的。可是無論主人怎樣更迭,就是不見經營狀況好轉,門口擺放的紅紙黑字的大選單上如何推陳出,就是生生招不來客人。看來此地的風水上也許壓根就不適合做飯店生意,就像是在一處雜草叢生墳塋遍佈的亂石崗邊,無論蓋幾層的歐式海景洋房都賣不出去,即便從西班牙或義大利請來名設計師都不管用,只要從中國農村隨便抓來一個無師自通的大仙,半仙也成,眯縫著眼睛掐著指頭口中唸唸有詞便可以掐算出此地乃陰氣太重陰魂不散,別說是三成的首付款,就算是買一樓送二層都不會有人問津,千里迢迢越洋而來的西班牙或義大利名設計師最終只能哪來的哪去。

一群紅紅綠綠的半老徐娘臉上抹著撲撲撲不時飄落的白胭脂粉,一張張被歲月的車輪輾得性感不再的嘴唇塗成血紅血紅,花白的金黃的暗紅的腦袋上插著髒兮兮的紅花綠朵,所有人舞動著手中的綢扇或手絹伴著轟鳴的鼓點鑼聲扭擺身姿,雖然發了福的酮體不再有年輕時的風韻,但火一般的熱情比之漸漸高升的毒辣日頭還要熱烈幾分,舞出了滿心的激情與生命的脈動。

擺滿花籃的藥房門口站著一排身形高挑的年輕女子,每個人突兀有致的曲線被身上緊繃的紅緞旗袍勾勒得十分誘人十分美好,本來身高就不低於一米七的她們腳下又都踩了一雙黑色高跟,跟電視中籤字或剪彩儀式上雙手交叉站在領導兩旁的姑娘沒有分別,都是一色的靚麗動人風姿綽約。

藥房前早已是人頭攢動,擠滿了早起的老頭老太太們,等著開店儀式一結束就衝進店內,看看能撈到什麼免費贈送的禮品,就算是得到兩貼創可貼或捧回一摞宣傳單也算沒有白走一趟。老人嘛,老百姓的老人都想佔點兒便宜。這個攤的西紅柿比那個攤的便宜一毛錢也是件愉悅的事,倒不是為了結果,只是圖個過程,享受生活其樂融融。

這是本月這條馬路上新開的第二家藥房,和先前開的那家一樣,都是連鎖店,一個紅色招牌,一個綠色招牌,看著就是要對著幹分出你我的架勢,打擂臺搶地盤正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我家小區門前的這條馬路經我總結有三多:藥房多,理髮店多,彩票投注站多。我家所在的小區是在馬路的北邊,旁邊毗鄰著一個新建成的小區,比起開發很早的馬路南側屬於新興地域;馬路南側是一大片不成方圓的雜亂居民樓,成規模的小區只有一個還不太大,很多都可以追溯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老樓,樓外的牆皮都掉得差不多了,住在那裡的也都是老坐地戶;經過這幾十年的發展換血,老住戶的下一代或下兩代也都搬到了馬路對面的新小區或者搬到了別的地方,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六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另外就是佔相當比例的進城打拼的租房或買房落戶的外地人。

其實整條馬路並沒有多長,原本也不是主幹道,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