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久美子已經見識過這邊的冬天是個什麼樣子了,可母親就是不放心,再加上平時只要天氣條件允許,久美子就會急不可待地脫下褲子換上裙子晃盪,這也讓母親十分不悅。在這件事情上母親對久美子最不滿意,覺得她不顧惜自己的身體,為了美麗穿得如此單薄,等內部零件凍壞了,將來再影響到下一代的生育問題可就麻煩了。
“久美子,這女人的身體最怕冷,以後不許穿那麼點就出門,要得病的。”母親最近每次見到久美子,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她的大腿,一旦發現她竟敢不穿襯褲後馬上就變臉,嘴裡嘟嘟叨叨個不停,健康養生課立刻開始。
“阿姨,我不冷。”由於是我的母親,久美子不好意思把她的手推擋回去,只能任她摸個實惠之後嘴中稍作回擊以示抗議。
“冷就晚了!”
我暗示久美子不要再做辯解,越分辯事情越冗繁,不如閉口不言,任她叨叨幾句也就完了。
我略微知道一些日本的風俗習慣,知道在很多地方中日之間是存有根本區別的。不提別的,日本的女高中生即使在冬季也是超短裙示人,上身可以外套大衣套上圍脖,但下身是絕不妥協的,依舊是絲襪、超短裙,即使穿上那種厚厚的白色長襪也是一窩球堆在腳踝處形成一個大包,腿部基本上還是裸露在外的。
我一開始以為可能是日本的冬季沒有這邊的冷,不像這邊動輒就是零下十幾、二十幾度的,屬於“暖冬”,穿裙子還是能抗住的;但據一些經歷過日本冬天的人講其實並不是那麼回事,管你是零下十度的冬天還是零上十度的冬天,冬天就是冬天,也許冷的感覺不同,但確實是冬天,有些像南方城市的那種陰冷,北方人反而受不了;而且那些去過新瀉、秋田、山形等日本東北部省份的人都會驚愕日本女高中生穿著超短裙行走於皚皚白雪之間,那些地方的雪也是輕而易舉地就可以積到一米多深,氣候也和中國的東北相像,北海道更是如此。
所以像久美子這種出生在日本南方的女孩兒在來到中國之前,雖然知道有襯褲、毛褲、棉褲此類物品,但卻從未穿過,也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會穿上此類衣物。
“久美子,你們那兒的冬天最冷是零下多少?”我指的是久美子的家鄉。
“零下一、二度吧,大概三四天左右。”
那真是輕鬆加愉快啊,好過死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與天氣不太沾邊的問題,有關日本女高中生的超短裙。那絕對是超短裙,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還有那一條條裸露在外的*。我想在我念高中的那個年代,就算是讓我班的女生從明天開始全脫,一律把大腿露出來,估計還真難找到那樣的腿型,這可不是什麼崇洋媚外,而且我也指定了“年代”和“範圍”。想著想著,我的心就開始癢癢了,邪念浮出水面。
“久美子,那個,那個日本女高中生的校服裙子為什麼那麼短?學校的心可真寬,就沒人出來管一管嗎?”
“那都是自己卷的。本來裙子不是那麼短,都過膝呢。”
“自己卷的?怎麼卷?”我的興趣起來了,這可比某些又臭又長的電視劇有意思多了。我那沉睡已久的求知慾再次甦醒,看來我還沒有墮落到不求上進的地步和底部。
“就是,就是這樣把腰這一塊這麼捲起來。”久美子說著用手勢比量起來,可惜的是她現在沒穿一條在身上,否則可以現場卷給我看。
“這樣腰不就成個大包了嘛。為什麼不乾脆裁短呢。”我提出了異議,覺得裁短一截是既治標又治本的好辦法好手段。
“也有裁短的人,但還是卷的人多,是一種……流行,一種技術。”
哦。原來如此。日本女高中生是把此事作為一種流行來做比拼的,要的就是卷的這個勁頭。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