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便被武清瘋狂的衝撞,迷失在了忘我的**中。
翌日,昇仙殿。
一個絕美少年伺候女皇更衣,一旁的宮女想笑卻不敢笑,女皇倒是有些榮光煥發,或許是因為張昌宗青春氣息的感染,也或許是許久不曾噴發的**。總之女皇心情大好,也起了個大早。
張昌宗長這麼大從不伺候人,而是讓別人伺候,所以在笨手笨腳幫了倒忙之後,女皇笑道:“六郎啊,你且歇歇,讓她們來吧。”
“是,聖上。”張昌宗有些頹然。
女皇也不理會,因為她只把張昌宗當成了寵物。但張昌宗卻有了心思,有倒是“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陪侍女皇,又何嘗不是打虎一場呢?
“聖上,昌宗想向您推薦一人。”張昌宗弱弱地說道。
女皇隨口道:“六郎啊,你要推薦誰呢?”
張昌宗說道:“昌宗之五哥,張易之之才勝昌宗十倍,五哥他琴棋書畫、吟詩詠賦樣樣精通,若聖上您召他入宮侍候在側,您一定會滿意的。”
女皇微微一笑,這孩子,看來是想給他哥哥謀求官爵而已,也罷,這孩子能討自己歡心,就讓他哥哥入宮便是了。於是女皇便說道:“好吧,六郎,你且先出宮,把你五哥領來便是了。。。。。。團兒,把入宮的龜符給六郎一枚。”
侍立在側的韋團兒趕緊答應,便從存放龜符的櫃中取出一枚金質龜符,遞給了張昌宗,張昌宗雖很喜歡看韋團兒的臀,但此刻也不敢多看一眼。
自大周創立後,女皇大唐魚符為龜符,魚袋也改為龜袋,如銀魚袋就叫做銀龜袋等等。
張昌宗得了龜符,便暫且告別女皇,出宮而去,如今他已經有了官身,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歡天喜地地來到了家中。進門便看到老孃和五哥在談論著什麼,他便撲進了老孃的懷中,而後在老孃的臉上“啵”親了口。
張易之目瞪口呆,老母韋阿臧也是老臉通紅。趕緊打掉撲在懷中的張昌宗。罵道:“你個死小子,不尊長者。如今怎變得如此不懂禮數!”
張昌宗得意地笑著,而後取出金龜符,在老母和張易之眼前一晃,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是什麼?”
韋阿臧不認識,但這東西一定是金子做的,“死小子,快說,太平公主把你接去哪兒呢?”
張易之起身緩緩說道:“阿孃,這是金龜符,普天之下也只有數枚而已。我聽聞魏王有一枚。”
張昌宗笑道:“如今我卻有一枚,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韋阿臧還以為自家小子跟魏王搭上線了,便笑道:“還是六郎有出息,他日定要帶我去魏王府。”
張昌宗笑道:“阿孃!這金龜符可是當今聖上恩賜孩兒的。如今聖上有召,要我帶五哥一塊兒入宮呢!”
“什麼?”韋阿臧一愣。
“你說什麼?”張易之豁然起身。
韋阿臧趕緊伸手抓住了張昌宗的胯下,卻感到男兒的命根子還在,不禁放下心來,拍著頗為高聳的胸脯,說道:“嚇死為娘了。”
張易之則問道:“你可知進宮後,便不能娶妻呢?”
張昌宗無所謂地說道:“我知道啊。”
“那你還要拉上我,如今可怎麼辦才好?”張易之頓時明白張昌宗在宮中是做什麼的了。
張昌宗嘿嘿笑道:“榮華富貴你都不想要?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官職?告訴你吧,你弟弟我如今是雲麾將軍,左千牛衛中郎君,比你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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