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師兄弟住在一間禪房裡面,有一年的冬天,天特別冷,師弟寧安提出把兩床被子合在一起——我們倆鑽在一個被窩筒裡——這樣會暖和一些。”
“於是,你們就在一起了?”
“沒有,但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出家之後,雖然身體進了佛門,但心還沒有完全進去,性和性的衝動還在,更何況令狐淵是在眾叛親離、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遁入空門的。
880。 第二百四十五章 樹林中一戶人家 何阿翠多年未孕
性的衝動還需要一些媒介。性是客觀存在的,在出家之前,令狐淵已經有過這方面的體驗和衝動,但這種體驗好衝動很快就戛然而止了——禍害自己的親妹妹,令狐淵的衝動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衝動。性的躁動並沒有因為令狐淵遁入空門而有絲毫的沖淡,相反,被戛然而止的躁動更加強烈。剛入空門的令狐淵暫時還沒有和異性接觸的機會,而性是要尋找釋放的通道的,於是,令狐淵就把注意力投放到寧安等同性的身上。
“之後呢?”
“每年夏天,我們在一起沖澡,大家都光著身子,就是因為經常在一起沖澡,我開始對男人的身體產生了興趣。”
“於是,你就和寧安做那種事情了。”
“沒有。”
“為什麼?”
“清平沒有那樣的想法。”
絕大多數男人都不會有那樣的想法——他們只會按照上帝的旨意喜歡異性。
“我當時只是一個小沙彌,有寺院的清規戒律,我不敢造次,實在受不了,我就不再和寧安平鑽一個被窩筒了。寧安也感覺我不對勁,經常有意識地迴避我。”
“這也就是說,從那時候開始,你就有了染指男人身體的願望,但一直沒有付諸行動,是(無)(錯)(小說)m。quLEDU。coM不是?”
“是的。”
“那麼,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禍害無慾和明空的呢?”
“我當上主持之後。”
當上主持之後,一清既有了佔有女人身體的條件,又有了染指男人身體的資本。
“你禍害無慾和明空,難道就不怕有損你住持的臉面,總得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或者說辭吧!”
一清選擇了沉默。一清的理由和說辭應該是難於啟齒的。
“你是不是騙他們說你在練陰陽之功?”
一清的腦門立刻變得暗淡起來。
“說。”歐陽平直視著一清的眼睛。
“是的。”
“無慾和明空有沒有參與‘觀音送子’?”
“沒有,他們不知道‘觀音送子’的事情,他們也沒有這個機會。”
“此話怎麼講?”
“‘觀音送子’的機會少之又少,並不是所有求神拜佛的女人都會上鉤的,她們到靈光寺來燒香拜佛的時候,常有家人相伴,對於那些謹慎的女人,很難有下手的機會。”
一清的意思是,因為上鉤的魚兒太少,他是不會讓無慾和明空染指自己觸碰過的女人的。
“廣戒有沒有參與‘觀音送子’呢?”
一清點了一下頭。
“他是被你拉下水的嗎?”
一清又點了一下頭。
“為什麼要把他拉下水?”
“這種事情,有一個人搭手,就比較好做了。”
騙子需要託,一清在‘觀音送子’的時候也需要一個託。沒有比親生兒子更合適的人選了,
“你找到了新的目標以後,就把玩膩了的女人送給廣戒,是也不是?”
“是的。”
“廣戒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們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