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份地圖,是不能找到寶藏的。照理說,身為兩份地圖難度要大得多。他意欲什麼呢?難道他很有把握得到高國的那兩份地圖?
腦中搜尋著關於南宮平的資料:南宮平,先皇的兄弟,曾經也是皇儲的他因為資歷平庸,而且貪財好色,所以在當年的太子競爭中很快就敗下陣來。但是,不知道為何兩年前,先皇將景國的財政大權交給了那個貪財的南宮平。從此以後,他開始迅速竄起,一躍成為景國左右權勢的王爺。而他這兩年來的作為也是非常厲害的。他透過各種手段將黨羽遍佈半個朝堂。當然談殘好色的毛病還是沒有改變。不然,他真得不像那個資歷平庸的傾王爺了。不過,昨夜發生的一切,讓她開始懷疑這個慶王爺只怕真得很可疑。見到自己的醜妝並沒有嚇退,反而表現對自己非常感興趣。還有那雙黑眸中偶爾閃過的柔情彷彿他愛慕著自己一般,令她很是疑惑。
明眸閃過精光,紅唇輕啟道:“健忘,你把我好好查查慶王爺。看現在的慶王爺跟原來有什麼不同。”
“是。”真健忘回道。
“鬼醫可有訊息?”她開口問了自己一直以來都關心的問題。
真健忘帶著歉意道:“樓主,屬下無能,還是沒有找到。”
“嗯。知道了。下去吧!”她難掩失望的道。
真健忘望著那張失望的醜顏,並想安慰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轉身離開。
望著房內因為風竄進而忽明的燭光,明眸中浮現出濃郁的擔憂:澈現在的生命就好像這風中的燭光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雖然,以她的醫術和澈他放開現代不怎麼嚴重的心病,只要動個手術就可以了。問題是動手術要開刀,開刀意味著要大出血。在這個沒有輸液的古代,這個手術室不可能完成的。因此,她需要擁有精湛針穴之功的鬼醫。以鬼醫的高超針功,應該可以控制在流血最少的情況下完成手術的。尋找鬼醫從她成立起天機樓就已經開始了。但是,兩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找到鬼醫。不知道,澈的身體能不能撐到呢?明眸裡浮現出擔憂。但是這份擔憂很快被決心所取代:沒有可以從她的手中搶走她心愛的男人,即使那人是閻君也不行。
當朝陽的第一縷陽光射在朝鳳殿——景國太后居住的宮殿時,一個身影躲躲閃閃地竄入殿內。
寢宮內,陳嬤嬤望著那射進寢宮內的陽光,心裡的焦急更深了:太后娘娘不會忘記了時辰吧!再不會來,等所有的宮人都醒來的話,只怕會惹人注目了。
焦急地來回渡步的陳嬤嬤再見到那個白色身影時連忙迎上去,正好發問的話再見那張有紅有腫,憔悴無比的容顏後,換成了:“娘娘,你的臉。。。。。。”
太后張嫣並沒有回答,只是筆直朝床走去,而後無力地跌坐在軟鋪上。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點了她的穴,讓她站在夜風中,餵了一夜的蚊子與其他蟲子,腦中浮現出那個女人宣誓般親吻范陽澈的一幕,憤怒重新在心頭積聚。而這份憤怒讓她恢復點力氣。右手抓緊著手下的被褥,眼中閃爍著陰沉,而後,她快速地起身,在書桌前以極快的速度寫著信。寫完後,封起了信,遞給陳嬤嬤到,紅唇輕啟道:“陳嬤嬤,你幫我將這封信交給那個人。”
陳嬤嬤有點膽怯地那被陰沉與殺氣而扭曲的容顏,小心翼翼地接過,轉身離開。
望著陳嬤嬤消失的身影,紅唇邊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傅淑婕,很快你就會下去跟閻王做伴,看你拿什麼跟我爭澈,呵呵呵——”
得意而夾雜瘋狂的笑聲久久地迴盪著寢宮內。
景國某個地下室裡,一個非常平常的宮人正垂著頭獎=將手中的信給遞上去。
被房間內的垂簾給遮去半個身體的男人接過。那個宮人就起身離開。
男人開啟信函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