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於朱儁呢。
走神了,走神了。這等嚴肅時刻。
林立輕咳一聲,朗聲道:
“逆賊李傕,你擁兵自重,挾持天子,致使朝綱不振,天下大亂!今日吾邀得天下義士前來討伐,你還不速速下馬就擒,開城請降,以求全屍?”
讀過三國相關的人都知道,這時期講究個大義,無論做什麼事,你都要能佔據道德的制高點,以正義代表的身份去討伐別人,反之如果你一味隨心所欲的攻伐,很快便會遭到群起而攻之,自取敗亡。譬如董卓。
林立這一嗓子也叫李傕軍四人回過神來,這李傕本就不是善於口舌之爭的人,面對林立潑的髒水,當下大怒,罵道:
“豎子休得胡言亂語!”
嘿,好你個老匹夫。
林立頓時不痛快了,正要罵回去,身邊法正卻是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隨後騎行至前,笑道:
“我等為盟,正是為了迎奉天子解救長安百姓,乃是堂堂正義之師。反觀你等,平日裡為禍四方,長安百姓民不聊生,我大漢的天子更是顏面無存!如此天怒人怨,爾等如何不敗!”說至最後,蕩氣迴腸,說的夏侯淵等人連連點頭,頗為贊同的樣子。
李傕氣急,一揮手便要令手下人發起進攻,賈詡卻拉了他的衣袖,也是騎行至前,同樣笑道:
“好個伶牙俐齒的娃娃,但你方才所言,不過歪理罷了。”
(你說誰是娃娃!法正面色一沉,撩起袖子就要過去單挑。)
賈詡略略一頓,繼續道:
“有漢以來,天下太平,異族皆服。遷都長安後,李將軍正是因天子年幼尚需保護,方才率軍駐守長安以衛衛天子周全。反是爾等,竟釋出矯詔,私起兵馬,莫非是見天子勢弱可欺,有不臣之心?哼,李將軍受命於天子,正要在此將爾等亂臣賊子一網打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是何人,竟敢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這還未滿19歲的法正城府如何比得過已經沉浮十數載的賈詡,當下氣的面紅耳赤,大聲問道。
“某不過將軍帳下一小卒耳。”賈詡一臉風輕雲淡,毫不在意的又回到了李傕身後,而仔細品味二人話語此刻才回味過來的李傕一臉高興,偷偷遞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卻不知這動作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有多明顯和多餘。
大義名分沒能佔到,但難道林立他們就會收兵回去,等想好如何回嘴再來嗎?自然是扯淡。
此刻須有猛漢出場攪局,於是文丑站了出來,一指李傕,張嘴罵道:
“李賊!你是降還是不降!”
林立心中無數髒話飄過,但不得不說這一打岔,也算揭過剛才事情。
這李傕何等脾氣?聞言大怒,喝道:
“你個醜漢子!要打便來打過,我西涼軍上下皆是勇士,還怕你不成?”
“來打來打啊!”
文丑見激將成功,當下躍馬陣前來回挑釁。兩軍原本相隔便不算遠,他這一出來幾乎只離李傕軍二百米左右。
李傕也是暴脾氣的人,在長安更是作威作福慣了。哼,自太師死後,何時有人竟敢如此與我說話!當下就要挺槍出戰。
“將軍不可!”身旁賈詡張濟都是連忙勸道。
“將軍現為一軍主將,怎能隨意與人搏殺。況乎此人不過袁紹帳下一莽夫,何德何能叫將軍親自出陣。”
“軍師之言甚善!末將帳下有一勇士,名為胡車兒。此人能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實有萬夫不當之勇!”張濟原本想親自出戰的,但聽賈詡一言總覺去了就低了李傕一頭,當下喚過身後一持槍漢子,只見其相貌粗獷,一雙手寬而厚實,因常年習武而老繭遍佈。
“胡車兒,你若將那文丑擒下,我便賞你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