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用,每次說出來都會被笑,她給人的感覺是有點壞、很有風情,可能會撒野的貓咪系女人,可卻叫“蘋果”,一整個名不副實。
“中文名字?”
“……沈殊色。”色色,我對不起你,反正你和這男人遇上的機會不高,應該沒問題吧?
“沈殊色?沈殊色……”
別再唸了!那種像是要牢牢記住的感覺令她很毛欸!
酈明緋雙臂主動環上景蘭軒的頸項。“這樣的夜除了問名字外,是不是有更美好的事?”
“沈殊色,我不玩一夜情。”
聽到他喚好友的名字,酈明緋心裡覺得怪怪的,是因為他的語氣太認真的關係嗎?她有些後悔為什麼方才不隨便編一個假名。
還有,什麼叫他不玩一夜情?他是以交往為前提上床的嗎?睜眼說瞎話!
“你是在告訴我,今夜到此Game over?”
手挑高她的下巴,景蘭軒仔細的看著她化著濃妝的臉。“不,遊戲才要開始。”
他主動吻上她,這個吻只是輕輕擦過,因為她抿著唇,不肯任他恣意妄為。
“我不接吻。”
“為什麼?”
“習慣。”因為她……不打算喜歡上他。
對她而言吻是很神聖的,她只吻心愛的男人,而她和他明顯不是這種關係。
“……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來到五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在汗水、低吟、喘息中習慣著彼此的律動節奏……
在瘋狂纏綿的一夜後,景蘭軒獨自在床上迎接晨光,昨夜裡盡情施展風情的妖媚玫瑰早不見芳蹤。
如果沒有床上一角初試雲雨的“證明”和茶几上一隻斷了鞋跟的高跟鞋,他會以為昨夜是春夢一場。
“這種事當然要腳底抹油的溜之大吉!”酈明緋趴在方向盤上嘆了口氣的自言自語。
老天!她和景蘭軒的那一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都是一夜情,而且明顯的,是她主動的,雖然後來他是比她更投入的那一方,咳!
她很努力的回想一年多前的那一夜,還是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和景蘭軒上床?
她酒後亂性?不,她那一天是喝了酒沒錯,可她很清楚自己沒有醉,這個理由實在沒法子說服自己。而且這說法活像自己是被迫的、不由自主的受害者,她實在沒辦法昧著良心這麼推卸責任,畢竟這種事如果她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夠強迫她的。
那麼,是為了贏得那個賭注,證明景蘭軒不是同性戀嗎?
這更不能說服自己了,為了二十萬和景蘭軒上床,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這種蠢到爆的事也不是她的作風。
那……那又是為什麼?
佛朗明哥舞和酒精的催化,使得她勾引了景蘭軒,而他的眼神也釋放出他被勾引的熱情,是因為這樣而意外的由“星星之火”釀成無法撲滅的乾柴烈火嗎?
她不是什麼衛道人士,對於一夜情並沒有所謂排斥與否的問題。那天清晨近五點醒來後,她當然馬上逃了,難不成還留下來當“沈殊色”嗎?
原本事情過了也就算了,反正在景蘭軒的想法中,和他上床的人是沈殊色,他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了不起也只能找到真正的沈殊色,至於她這冒牌貨嘛……
哈哈哈……他找得到她就無條件嫁了。
話又說回來,這位大企業的CEO也許是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的,可絕對不是非要不可的,她想,他對她的興趣了不起維持一個禮拜,就像小時候她很喜歡的一個卡通圖案鉛筆盒被買走了,她也只是傷心了幾天,之後有新的產品擺到同一個位置,她又被新產品吸引了。
所以一個禮拜後打聽不到她這個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