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按照肖茹月說的去做,韓小雅就會死,真是左右為難。
“郝仁!”
也不知想了多久,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郝仁才從思緒中走出來。抬頭一看,初九、方老頭和道盟的一些人都跟韓小雅一起來了。
初九最先跑過來,擔心地問:“郝仁,你沒事吧?”
郝仁搖搖頭。
道盟的人趕緊把四周都檢查了一遍,然而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龍婆子去南疆之後,東寧市的道盟由一個叫張衝的道士負責。張衝來到郝仁面前問道:“巫教的人呢?”
郝仁故作疲憊的樣子,說道:“被我打跑了,他們的主力在南疆,這次只是殘餘力量想要找我報仇,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張衝聽郝仁這麼說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其實郝仁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他把真相說出來,道盟必定會重視。要是道盟把重心放在東寧市上,趕走了肖茹月,那韓小雅怎麼辦?畢竟只有肖茹月才有食心蠱的解藥。
見郝仁沒有大礙,其他人也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初九卻憤憤地說:“這個肖茹月究竟是巫教的什麼人?怎麼還陰魂不散了?”
郝仁苦笑道:“只是一個教徒而已,心胸狹窄之輩,不足為懼。”
郝仁要儘可能把這件事往小了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道盟重視起來。被郝仁這麼一說,氣氛一下緩和下來。
韓小雅才不管肖茹月究竟是巫教的什麼人,只要郝仁沒事就行。
想到之前為了救自己,郝仁以死相逼,韓小雅眼淚又流下來。不顧周圍這麼多道士,一頭扎進郝仁懷裡,哭成了淚人。
“沒事的,我們回去吧!”
第一次約會就弄成這樣,郝仁趕緊安慰一下韓小雅。
初九開車帶著郝仁和韓小雅去鎮魂社,其他人都改幹嘛幹嘛去了。
在路上,郝仁想到韓小雅身上的食心蠱,就問道:“初九,你師父的典籍裡有沒有記載過食心蠱?”
“食心蠱?”初九想了想,搖頭說:“蠱術和降頭都是南疆異術,師父記載的不多,只是大致分兩大類。一類是被動型蠱術,就是需要別人配合自己才能施展的。還有一種主動的蠱術,借用一些道具,活著說是讓人吃下一些蠱蟲來對付別人。”
很明顯,食心蠱是第二種。
郝仁連忙問道:“那主動的蠱術有麼有說明方法可以破解?”
初九回答道:“有兩種方法,在南疆有專門的解蠱師,要是找到厲害的解蠱師,很容易破解。還有一種就是下蠱的人主動解掉,其他真沒辦法。因為故從一般都是寄居在人的內臟裡,總不見得把內臟挖出來洗一洗吧?”
聽完初九的話,郝仁心一沉。
原本還僥倖初九有辦法解掉食心蠱,結果連初九都沒辦法。如此看來,郝仁覺得自己除了按照肖茹月的吩咐去做之外,已經沒有別的退路。
初九心中好奇,就問道:“郝仁,你沒事問這個幹什麼?你不會是中了食心蠱吧?”
韓小雅也一下子緊張起來,抓住郝仁的手臂滿臉擔憂。
“沒有!”郝仁故作輕鬆地笑笑:“我只是從肖茹月那聽說到的,心裡好奇隨便問問而已。”
韓小雅和初九都鬆了口氣。
尤其是初九,因為對蠱術有所瞭解,更知道食心蠱的厲害。只要郝仁沒中就好,放下心之後,初九又說:“中了食心蠱之後一個月之內如果解不掉的話,就會被蠱蟲蠶食內臟,會死得很慘。”
韓小雅卻不以為然:“你不是說還有解蠱師的嘛,一個月之內找到解蠱師解掉不久好了?”
初九連連搖頭說:“談何容易?被嚇蠱術的人是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