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sè。失聲驚道:“我的部下……我的部下……哪裡去了?”
慕容濱濱冷笑道:“已被殺的乾乾淨淨,一個不剩了!”
那血寇主將一怔,大叫:“不可能!”隨即定定神,又挺起胸膛、梗著脖子,沉聲威脅道:“你們不要太得意了!眼下我雖落在你們手裡,但我們大軍馬上就到。到時你們都將成為階下囚,無一能逃!知趣兒的。對本將軍客氣一些,好好招待;本將軍一高興。或許會在大軍來時,替你們說幾句話,保你們xìng命;否則……哼哼,可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眾人見他做了俘虜,卻仍如此氣焰囂張,不禁都面面相顧、錯愕莫名。
稍靜片刻,秋長天怒氣狂漲,不能自抑,猛地發作起來;長鞭疾出,抽上那血寇將軍臉頰,厲聲罵道:“王八羔子,做了俘虜,還敢跟老子充大爺,活的不耐煩麼?”
他這一鞭,並未運上鬥氣,不至傷人xìng命。那血寇主將被抽的臉上血肉模糊,原地疾旋兩圈,側翻摔倒;撫臉怔了一怔,驚急大叫:“敢如此對待本將軍,你們當真不要命了?我……我……我要見你們大帥!快帶我去見你們安南王爺;快,快……”
聽他這一叫,慕容濱濱恍然大悟,憤憤笑道:“難怪他毫不畏懼!他以為咱們是朝廷兵馬,以為咱們會把他獻與安南王爺發落!安南王爺對敵懦弱,只想求和,若得血寇俘虜,定要好好對待,以為rì後求和之資,絕對不敢得罪!這狗賊抱此幻想,所以才有恃無恐!”
那血寇主將聽她語氣,頗覺詫異,瞠目愕道:“你們不是軒轅朝廷的人馬?”
秋長天怒聲斥道:“睜開你的狗眼瞧瞧,我們所打可是朝廷旗號麼?”
那血寇主將撇嘴冷笑道:“別想騙我!你們旗上寫著‘神木’兩個字,我早就看到了。你們不打朝廷旗號,無非是想推脫責任,以免將來求和時,我們把這一戰的血債算到朝廷頭上,不與朝廷干休!你們想冒充神木教人,可惜你們並不知道,神木教主林正陽,早就投順我們大血族,絕不會派兵來與我們為難……”
不等他說完,眾人均已瞭然。吳旬笑道:“原來奇牌大會以及十三寨大戰的結果,這呆子還不知道!”雲不回笑道:“沒有活口回去報信兒,他當然不會知道這些訊息!”
那血寇主將聽二人話語,更是詫異;驚急問道:“‘沒有活口報信兒’是什麼意思?……啊喲,難道林正陽做事,有所差池,未能成功?”
陳敬龍不耐煩起來,斥道:“林正陽的事情,等一會兒你見到他時,當面問他就是!眼下莫說廢話;我來問你,此次血寇北上,共有多少人馬?”
那血寇主將驚喜不已,急追問道:“你說,我一會兒能見到林正陽?”陳敬龍微一點頭,笑道:“不錯!你早些回答我問話,便能早些見到他。我估計,他現在已經擺好酒菜,等著與你喝一杯了!”
那血寇主將尋思一下,恍然大悟,怒道:“啊,原來你們真是神木教人!林正陽貪心不足,想捉住我,以我為質,與我們大血族另談條件麼?呸。做他的美夢去吧!惹惱了我們大將軍,神木教必有滅教之禍……”
陳敬龍厲聲打斷道:“這些話,你留著講給林正陽聽吧!老子沒空兒與你囉嗦;不快些回答老子問話。便請再嚐嚐長鞭著體、皮開肉綻的滋味兒!”秋長天應聲一抖長鞭,“啪”的甩出一記空響,以壯陳敬龍恐嚇之力。
那血寇主將望望秋長天的長鞭,微顯懼sè;尋思一下。傲然笑道:“這又不算什麼秘密,告訴你們也不妨事!實不相瞞,此次北上,我大血族共集軍九十萬;除我所率十萬先鋒軍,以及沿途留於各城駐守的後備軍外。主力大軍尚有六十萬人馬!憑此兵力,滅孱弱軒轅,易如反掌;將來你等都是我大血族治下之民,現在對本將軍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