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動道:“人不風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左軍師大人可知今夜有一位新花魁出場?那位美人的美色可不輸新月公主,光是看到他的畫像在下就已欽慕其人,今夜她在此擺擂,勝者可與她一起共度良宵,在下可是抱著志在必得之心來的,若對方還是處子之身的話,在下可是打算出錢為她贖身然後娶其為妻的。”
張宇一聽東方麟文竟然還有這種打算,不由說道:“喲,你居然還想娶她為妻,難道不怕她生不出孩子嗎?”
東方麟文嘖笑道:“哈,此乃婦孺愚見,你我堂堂男兒企能當真?若真是如此,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未婚先孕的女子了。”
“我靠,知音啊!”張宇一下子就激動了,抓住東方麟文的手道:“我擦了,總算找到個相信婚前行房不會出事的人了,T***,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哪個混蛋說的婚前行房就永遠不會懷孕的鬼話,老子快被坑死了。”
東方麟文被張宇誇張的反應搞的一愣一愣,待聽完張宇的話後他明白了,露出一副深受同感的神情道:“哦~~原來如此,原來左軍師大人也受這等誤人之語所害啊!哎,在下也是,若讓在下知道是誰說的這種鬼話,在下一定狠狠打他一頓,若沒這話,在下也不會到了現在也還是單身一人了。”
張宇重重點頭:“對,一定要狠狠的打,最好是打的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他,這種坑爹貨,不人道毀滅了簡直就是在為禍天下風流人士的人參啊!”
東方麟文感慨的說道:“哎,在下以為普天之下再無人理解在下的心情,想不到還有左軍師大人如此想,不愧是悟出謀士五境的唐宇第一智者,不似其他人那樣愚昧,在下佩服。”
張宇擺擺手笑道:“哈,難得我們如此投機,就別說什麼左軍師右軍師了,私底下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好了,東方老弟。”
東方麟文也不做作,當下點頭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兄。”
就這樣,日後作為唐宇帝國擎天玉柱的二人就在這種很Y蕩的話題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甚至直接將對方當成了知己。日後史學家寫到這一段的時候,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後直接杜鵑了一段很有詩意的英雄故事,而真實歷史則淹沒在了人們的八卦當中。
兩個Y蕩生物一起在桂月樓前面YY了很久,直到那邊說奪魁賽即將開始的時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最後,張宇好奇的問道:“老弟,說了這麼久,你想搞到手的花魁到底是誰啊?”
東方麟文露出一臉迷戀的表情道:“小弟並不知道其名,只知其姓柳,花魁的名號叫吟月,所以也可以叫她柳吟月。”
“姓柳,號吟月?”
張宇一愣,聯想到邀請他來此的人,頓時想到了一個答案——這吟月換一下不就是月吟嗎?柳月吟啊,那個女刺客!
張宇不禁一臉悲催的看向東方麟文道:“老弟,我勸你放棄吧!這女人啊,可是……哎~~”說著,張宇無奈的搖了搖頭。
東方麟文何等聰明,一聽便知張宇今夜所說的大事很可能和他想娶的花魁有關,而這個花魁很可能是敵人。
頓時,東方麟文臉上露出了苦逼像:“哎~~我的命啊!怎麼就這麼苦呢?算了,就當我的姻緣還沒到吧!張兄,我不奪魁了,就在裡邊當個觀眾,看看這偽裝成花魁的女子到底長得這麼樣吧!”說著,東方麟文唉聲嘆氣的走向了桂月樓。
無奈的搖搖頭,張宇不禁思索起柳月吟的目的,這女人邀請自己來卻又擺出這種奪魁的過場到底是為何?難道是見面之前的下馬威?還是某種意義的考核?
“算了,管他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爺也不怕,不過是個過氣女刺客罷了,你的戰鬥力和小爺比起來可弱爆了!”如此一想,張宇膽氣頓生,當下就大步走進了桂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