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懨倦的神色,“我不想聽。”
孟月盈越發的尷尬,雖然褚映玉沒說,但她所有的反應都在表明,自己就是在說一堆廢話,連道歉都沒好好地道。
她又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悶頭離開。
孟月盈來到褚惜玉的浣紗院,還沒進去,就聽到齊潤怡歡快的聲音。
褚惜玉還在禁足。
縱使被禁足,伺候她的人都沒敢放肆,更不用說浣紗院裡的擺設和吃食都極為講究,還有那牆角點燃的薰香,也是最上好的。
孟月盈坐下來,看著浣紗院裡的一景一物,回憶先前在秋藜院所見,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長平侯府長輩的偏心。
褚映玉就是在這種極度偏心的環境中長大的。
自從收到姚桃的信,褚映玉就開始數著日子。
特別是隨著姚桃歸來的日期越近,她越是難以平靜,晚上能睡著的時間更短,每每都會被噩夢驚醒。
不說寄春,就是秦嬤嬤她們,都能感覺到她的狀態不對。
寄春擔憂地問:“小姐,你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噩夢?看你眼底的青色越來截止重了,以前都沒有這樣。”
以前好歹還能勉強地睡一會兒,現在幾乎整晚沒能入睡。
褚映玉搖頭,神色懨懨的,“沒事……”
她只是夢到上輩子,姚桃的死訊傳來時,在京城引起極大的轟動,聖人震怒不已,派兵前去剿匪。
可那又如何?姚大將軍的妻女皆已亡于山匪之禍。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不是山匪之禍,而是有人想讓她們死,以此來重創姚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