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裝飾清雅,淡藍色的輕紗隨去可見,華美精緻的桌椅床櫃,名貴高檔的飾品,燦然綻放花朵的盆栽,淡淡薰香襲人,顯然這是一個世家富貴小姐的閨房了!
裡面原本各自做著事情或靜候一旁等著吩咐的丫鬟們,聽見聲響,紛紛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來人,見是夜洪濤便齊齊對他作揖拜見,靜躺於床榻上的夜輕月見夜洪濤來了,是滿目驚喜,帶著一些期待的神色看著他,“爹爹……夜梓青長老他們可回來了?他們可有替月兒報仇?”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閨房,原本滿心期待的夜輕月此時是手捂著自己的側臉,一臉錯愕的望著怒容滿面,手掌高揚的夜洪濤,聲音吶吶且帶著些委屈的問道,“爹爹,你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你還有臉問為什麼打你?你在學院闖了禍就罷了,竟還敢欺騙我!簡家簡飛雪是你能廢的?簡天放是你能惹的?還有那尋天,是帝國學院的少主的事你也敢瞞我?”想到就因為夜輕月的故意隱瞞,一下子讓夜家失去了十幾個高手和兩位長老,夜洪濤怎麼會不怒,“你可知道,就因為你,我們夜家失去了幾十位高手,還得罪了帝國學院和簡家。你說我該不該打你?打死你也不為過!”
對著夜洪濤的爆喝,夜輕月心中一陣膽顫,大氣更是不敢出一聲,更遑論說話,只能將頭深深埋下,低低的抽泣著。
看著埋頭哭泣的夜輕月,夜洪濤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耐心,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聲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今日起你別住在這院裡了,免得讓我看著心煩!”
說罷,夜洪濤怒甩了下衣袖跨門就出去了,頭也不回,留下了滿臉淚痕眼神幽怨的夜輕月。生長在本就親情薄涼的世家大族,夜輕月如何不知她從來就只是夜洪濤手中的一顆棋子,而不是他的兒女。因為天賦才被他看重,如今成了廢物,她也只能做個被棄的棋子了。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夜輕月悽然一笑,心道,這不就是是自己自找的麼……
自那片墨竹林回來,傾狂想起近日因為夜家和簡飛雪的事,自己已是有好幾天沒進天之星看看了,也不知道流觴帝絕那廝又在做些什麼,便閃身進了天之星。
待站定時,傾狂便是已發現,又一間兩層高的竹屋赫然出現在了她的竹屋旁,而流觴帝絕又同前次看到的情況一樣,躺在竹屋二樓陽臺的竹椅上,眼睛微眯,一副很是享受的神情。
飛身上了二樓,傾狂坐到流觴帝絕的一旁,手端起一杯花茶,輕抿一口,而後開口輕嘆,“你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才多長的時間,又蓋起了一座竹屋,看這裝飾,跟我那間倒是一模一樣!”
早已是察覺到傾狂到來的流觴帝絕是驀然睜眼,卻沒想映入自己眼簾的不是一個銀色面具半遮的面容,而是一張讓嬌花失色,皎月羞澀,風雲慚愧的絕世容顏,驚豔的光芒自流觴帝絕的眼底一閃而過,看著傾狂的神色越發異樣了。
第九十六章 竟也是煉丹師
感覺到流觴帝絕在看自己,傾狂不禁抬眼看向他,眼底閃過一些疑惑,“你在看什麼?”
“傾兒為何把面具摘了?”收回自己異樣的神色,流觴帝絕淡淡一笑,目光輕柔的看著傾狂。
“啊?”傾狂抬手撫了下臉,這才發覺,自己早已是摘了面具的,唇角微揚,勾起一抹清淺笑意,“已經沒有必要再戴著了!”
“為何?”不知為何,流觴帝絕心底是並不希望傾狂將面具摘下的,他只覺面前的這張面容太過美麗太過讓人沉迷了,而他很不願意讓旁人看到!
“這張臉是該讓世人看看了,讓他們瞧瞧它的主人何曾廢材弱小過!讓他們知道我風雲傾狂從來就不弱者!”聲音清冷卻堅定,眼眸明亮且自信,神情邪魅並張狂,周身氣息如王者降臨,睥眤天下,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