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和幾個貴婦一桌的黃卉緣憤恨的開口,看到畢建陽出現,她這才想起來當年大學的時候畢建陽和雷鳴關係不錯。
現在想想雷鳴能在明源市立足,只怕也有一部分畢建陽的關係,而陶沫之所以能和畢建陽交談,肯定也是雷鳴撮合的,這讓黃卉緣越想越不甘心。
馬家就是從政的,馬寶有個堂妹一直沒結婚,以前馬家不是沒想過撮合馬娜娜和畢建陽,馬家雖然也是世家,但是官位最大的一個伯父也只是在省委交通廳任職副處長,和畢家根本無法相比。
若是能搭上畢建陽,那馬家絕對是抱上金大腿了,只可惜畢建陽性子太孤冷,黃卉緣以前也想打著同學的關係接近畢建陽,誰知道畢建陽根本不待見她。
黃卉緣心裡頭也清楚在雷鳴這件事上自家做的不厚道,所以也就沒有打算和脾氣孤僻的畢建陽修復關係。
但是這會看到陶沫和畢建陽、雷鳴都處的很好,黃卉緣立刻不甘起來,一個丫頭片子,不過是仗著年輕了一點,到處不檢點的勾搭男人,畢建陽那脾氣,就算天仙下凡都不能讓他和顏悅色,現在對陶沫態度這麼和善,肯定是揹著雷鳴兩人勾搭成奸了。
“卉緣,看來你的老情人是有了新歡就忘記你這個舊愛了。”同桌一個貴婦格格的笑了起來,看起來像是調侃揶揄,可是眼神裡更多的卻是嘲諷之色。
黃卉緣名聲一貫很差,年紀輕的時候就喜歡玩,換男人比換衣服還快,只要有點姿色的男人都被她搞上手了,和馬寶結婚之後,黃卉緣只收斂了一段時間,然後和馬寶各玩各的,情人滿天飛。
在場這些貴婦平日裡基本不接觸家裡頭的生意,但是都是商業聯姻,自然不可能離婚,空虛寂寞冷了,自家男人都有妖里妖氣的小狐狸精陪著,她們自然也有她們的消遣來打發時間。
夜店裡那些帥氣的牛郎就是最好的方式,可是黃卉緣依仗著馬家和黃家的權力和財力,每一次都將最好的男人給搶走了,還整天以為自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嗲的要死,讓男人將她當成小公主捧著哄著。
這讓不少貴婦都很是看不慣,尤其是這一次雷鳴的事,黃卉緣更是早在幾天前就放出話來了,說這是她的前男友,對自己思思念唸的難以忘記,那得瑟顯擺的模樣,讓不少女人都咬碎了一口銀牙。
不過沒有想到黃卉緣大話說的太早,結果被雷鳴給打臉了,這哪裡是念念不忘?雷鳴根本就不願意搭理黃卉緣,而且還帶著年輕小姑娘一起過來,將黃卉緣的臉給打的啪啪響,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了,還以為自己是一枝花,還想著男人對她念念不忘,白日做夢呢!
“逢場作戲而已!”黃卉緣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昂著發福的雙下巴,看向陶沫的眼神更是陰狠的像是淬了毒。
黃卉緣是有錢有勢,可是雷鳴現在可不是二十年前的窮小子,他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了,有錢了,雷鳴何必巴著黃卉緣這個老女人,自然願意找年輕的小妖精,幾個貴婦相視一笑,都等著看黃卉緣丟臉。
陶沫精神力敏銳,自然察覺到了黃卉緣那惡毒的眼神,不過她也沒在意,畢建陽一貫不和其他人打交道,明源市的人也都清楚這一點,也不會過來自討沒趣。
“季家的人怎麼坐到了第一桌?”這會兒時間差不多了,該來的人也都陸續進場了,陶沫皺了皺眉頭看向不遠處的幾人,這座位安排的可真是怪異。
陶沫記性極好,來陳縣之前,鋒刃這邊對兆海省的情況都做了詳細的調查,季夋論起來只是中醫,無權無勢的,可是他卻坐到了明源市農業局局長的前面。
“季家早些年就搭上了陳家,地位跟著水漲船高,馬寶這麼安排座位不過是為了捧陳家。”畢建陽冷聲開口,在明源市待了這麼多年,這種情況畢建陽已經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