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砸了過去,尖利著聲音喊了起來,“我不離婚!我為什麼要離婚!陶沫才來陸家多長時間,就害得我們夫妻離婚,這個賤……”
陸謹澤腳步一個上前,一手掐住了杜裕月的脖子,冰冷的臉上滿是駭人的冷酷,“閉嘴,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你如果敢侮辱小嬸,不要怪我不顧情面!”
“你為了別的女人對你的妻子要打要殺?”猛地揮開陸謹澤的手,杜裕月瘋一般的嘶吼著,血紅著一雙眼憤怒的盯著陸謹澤,卻是不敢再對陶沫口出穢言。
“夠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頭有數,杜裕月,我還會維護你的面子,是看在仔仔的面子上,你真的要我將你所作所為的證據都拿出來嗎?”陸謹澤忽然感覺是自己這些年太過於放縱,太過於相信她,才會讓杜裕月的野心越來越膨脹,最後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尖利的嗓音戛然而止,杜裕月身體猛地一顫,不安的感覺席捲而來,可是她自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滴水不漏,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的。
暗中指揮杜家投靠陳家,杜裕月也都是利用仔仔想外婆的機會和杜母見面,為了防止陸家會有人盯梢自己,所以杜裕月都是和杜母一邊逛街一邊說話,或者是選擇在公園的長椅上坐著,四周很是空曠,不可能有人能竊聽,杜裕月這才將一些機密訊息或者需要杜家行事的計劃告訴杜母,再由杜母來告知杜家。
至於利用程澄毒害老爺子的事,杜裕月也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她是親眼目睹了那個中年女人對程澄進行的催眠,而且對方身手極好,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根本不會引起懷疑。
想到這裡,杜裕月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陸謹澤故意用話來詐自己,想要讓自己自亂陣腳,所以將心裡頭的不安壓下去之後,杜裕月猛地抬起頭,一副的理直氣壯的模樣,冷冷笑著,“證據?我倒不知道我有什麼把柄和證據,我這麼多年對陸家盡心盡力,照顧你照顧仔仔,照顧爸和爺爺,陸謹澤,我問心無愧!”
看著還強詞奪理、賊喊捉賊的杜裕月,陸謹澤自嘲一笑,這樣一個虛偽女人,竟然是自己同床共枕七年多的妻子,自己當初真的是瞎眼了。
“我不和你吵,你簽署離婚協議也好,不簽署也罷,這個婚我們是離定了。”一瞬間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陸謹澤根本不想和杜裕月糾纏下去,這麼多年,包括自己的母親在內,其實嫁到陸家的媳婦都有自己的私心,都會暗著幫村自己的孃家,這也是人之常情。
陸家行事雖然剛正不阿,但是絕對不會食古不化、不知道變通,只要姻親這邊值得幫襯,陸家絕對會幫忙,畢竟姻親也是陸家派系的人,除非是爛泥扶不上牆的姻親,陸家才會謹慎行事。
如同杜家,當年陸老爺子和陸大哥是反對陸謹澤娶杜裕月的,因為不出意外的話,日後陸家的家主將會有陸謹澤來繼承,他的妻子將是陸家的當家主母,身上肩負著教育陸家小一代,和妯娌打好關係、處理對外事務的各種重任。
杜家在京城沒有什麼好名聲,是典型的牆頭草,見利忘義、見風使舵,所以這樣家風的杜家,陸老爺子和陸大哥是極不喜歡的,可是陸謹澤堅持,再加上他們也發現杜裕月雖然也有私心,但是人很聰慧,知道分寸,而且對陸謹澤是真的好,老爺子和陸大哥這才鬆了口,畢竟有陸家壓著,也不害怕杜家會如何。
只是世事難料,如果沒有陳家的出現,杜家依舊是陸家的姻親,依舊會以陸家馬首是瞻,可是陳家的出現給了杜家野心,讓杜家想要趁勢打壓陸家,甚至取而代之。
而陶沫和陸九錚的迴歸,陸家上上下下對陶沫的愛護,對陸九錚的敬重和維護,這讓杜裕月感到了莫大的危機,多方面的因素之下,杜裕月終究是踏出了陸家人的底線。
和陸謹澤夫妻七年多,杜裕月何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