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然肅穆的直接朝著雷堂而去。
雷堂早已一府素縞,隱隱聽得裡面哭聲湧動,死氣瀰漫,雷堂門口弟子一見自家家主回來,不再見平日裡的尊敬,相反,面色一沉,直接將門關上,將藍子阻絕門外,閉絕進去。
藍子心裡疑惑陣陣,卻也知此時不是鬧騰發作的時候,敲了半天不見門開,直接一掌轟門。
掌風剛運起,直朝門鎖…。
“藍家主這是想要毀門而入?估計雷堂主若地下有知想必感動得很。”門開,露出一男子俊逸若華,正含笑微帶諷刺的看著她,此時她掌風正對說話的男子,聽男子語氣嘲諷,與其微微挑釁的眼神,只要她一掌過去,對方根本躲避不及。
冷言諾看著藍子灰青中又顯因怒而紅的面色,覺得有些好笑,又見其掌風不收。
身旁暗二所扮的白衣書生身子微微上前,但凡這藍家主有丁點異動,那絕對不能傷了王妃。
冷言諾卻抬手輕輕拔開暗二,對其一幅“無礙”的搖搖頭,這時候藍子若真一掌劈過來她也不叫藍子了。
現在她的心裡本就疑惑四起,又怒而攻心,縱然再亂心緒,也不可能在如此情況不明下對任何人出手。
藍子在沒有慕容晟睿影響下還是很有幾分頭腦的。
果然,下一刻,藍子緩慢的不著痕跡的散去手中勁力,對著冷言諾微笑,“不想,洛公子竟在藍家雷堂,不過,聞藍家噩耗,藍子就先不與洛公子套近乎了。”
言罷,藍子便要跨門而入。
身後人跟隨藍子剛隨之步入門檻,“唰。”周圍了一陣雪亮刺眼。
藍子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四周瞬間將她與屬下包圍的藍家人,再看向正自前方廳內而來的四長老與各堂主,面色不豫,“這是為何?我堂堂藍家家主竟要受此等對待,到底是發生何事?”
四長老與各堂主走上前來。
“家主,不是我等如此待你,而是…。”
“老二不要與她廢話,我藍家沒有這等忤逆不孝的子孫。”最年長的一位長老直接攔下二長老,氣勢洶洶。
聞聽此言,藍子竟一下子平靜下來,“到底所謂何事,我此次出鳳凰山,直奔天慕,殫精竭慮為藍家謀求福祉,連日趕回,就是如你們這般將我攔截門外?縱然要判我死刑,總也得給我一個辯駁的機會,讓我明白事情真實真偽。”藍子句句聲聲責問,渾然帶著一股家主的氣勢。
但是眸光最後卻停留在冷言諾身上,“我父親死了,不讓我這個親生女兒進孝堂,一看究竟,倒讓這些外人停留在此,還對本家主出言相諷,這又有何道理?”
“外人?外人都比你這個自己人好。”藍驚雨色厲內茬面上青筋暴露,顯然對藍子極度失望。
“你這個畜牲,虧得三弟待你如掌中寶,你就是這樣回報藍家的,身為藍家的子孫自相殘殺不說,還怕事情敗露殺死自己的父親,你還有何臉面在此大聲喧譁,吵鬧不休,你這家主之位,我看也不必再留存,直接交由刑司堂,拔骨抽筋,廢去一身武學,永不準出府。”
“二叔……”
“豈能如此簡單,殺了賢兒豈能讓她獨活。”此時藍驚風終於忍耐不住氣勢洶洶步列而出,看那情形,若不是人阻著估計早就上前一把掐住藍子。
藍子聞此言變色,朗聲道,“大伯此事何意,恕藍子不明白。”藍子心中也是倨傲氣的,自幼天生根骨,學識五車,冠享盛名,何來受此等不明責罵。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人家打定注意要把一切你根本不知道的罪名蓋在你身上,又何必再費心思解釋,不過黃土一杯,只是他年今日,你在他們手中伏罪了,真正的兇手卻仍舊逍遙法外。”大門一側未見全開的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些,一身著布衣